谌冰额头抵在他肩窝,脸上发热,觉得特别不好意思。尤其腿间,几乎还能感觉到萧致吊着口气情绪。
萧致叹声气:“医生说不能剧烈运动,真就做不。”
“……”谌冰自闭中,沉默。
“不过,”萧致再亲亲他侧脸,“不着急,等有天养到你身体健康,们再来。”
谌冰安静会儿:“那以后万都健康不呢?”
谌冰脑子里昏昏沉沉,耳畔声音很低:“伤口疼不疼?”
谌冰:“不疼。”
“现在有没有好点儿?”
“还行。”
萧致吻吻他潮湿眼尾,手臂从颈绕过揽着他肩膀,思索着说:“等你再养好点儿……”
谌冰侧头蹭着汗水,浑身脱力似,胸口跳动声伴随着强烈心悸。
跟之前住院生病时差不多,呼吸困难,差点要失去意识。
萧致眼底晦暗,他手臂撑在谌冰身侧,俯身带着汗亲他脸侧:“还是受不?”
谌冰说不出话。
萧致已经放得很轻。
,眼底全是笑意,轻轻捏捏谌冰脸。
不再理会谌冰生闷气表情,贴近轻轻舔舔他唇缝,随即指节托着下颌侧头更深地吻上去。
以前非常熟悉接吻,谌冰现在却心不在焉,随着萧致修长手指游离,险些咬到他舌尖。
谌冰对这种事感觉是初体验,坐着跟萧致目光相对时有点儿尴尬,但没过几秒,萧致笑着搂他进怀里。
跟抱小孩儿似,抵着他额头说几句话,谌冰心情莫名变得放松下来。
并不是不可能。
车祸挫伤内脏导致谌冰身体留下慢性病,要辈子好好调理,说白以后就含着金汤匙泡在药罐里,必须要人精心伺候,辈子都得小心翼翼规律生活。
萧致好笑:“没事儿,就喜欢带病。”
他刚才明显没什感觉。
刚开始情绪很高,但从谌冰身体虚弱没几下就受不后,直在迁就谌冰,到后面几乎没怎动,光顾着照看谌冰情绪。
所以今晚这个属于,做,但又没完全做。
谌冰心情也有些复杂。
被流连地亲着耳侧,耳垂厮磨到发疼。
他这种性子,能刚开始会儿听到谌冰气息就放慢节奏,而且尽量提前完成,简直是种折磨。
但谌冰还是受不。
他现在身体吧,就非常地不耐操。
萧致抱他起身:“没事儿,现在什都不做,就好好休息会儿。”
谌冰下颌搭在他肩头,身上没力气,半闭着眼闻到他颈侧沐浴露香味和混点儿汗气息,不难闻,反而别样炽烈。
窗口放着盆红玫瑰,绿叶间就长抹灼眼红意,直刺得谌冰闭上眼,被他手腕交握轻轻抵扣在床头。
隔壁传来窸窸窣窣说话声音,房间灯光忽明忽暗,空气漂浮着虚浮幻影。
谌冰喉头压紧,明显感觉到阵喘不过气,是身体发出警告信号。
谌冰推拒萧致肩膀:“……伤口不舒服……”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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