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萧致没什
好说
，到床上坐下，神色厌倦：“你来吧。”
那表情，已经做好
视死如归打算。
萧致神色复杂，走近，握住他手腕：“不舒服？”
也不是不舒服。
——需要克服心理障碍比生理障碍更大。
结束时谌冰踩在冰凉地砖，感觉浑身汗重新流
遍，跟萧致说：“
再洗会儿。”
萧致舀水冲脸，对镜子用指腹蹭蹭唇，准备出去时听到背后若无其事声音：“顺便把袋子里东西给。”
萧致转头，眼底情绪加深。
谌冰腿有些软，声音不大但情绪很足：“快点儿。”
“……行吧。”
谌冰随便找条浴巾裹上，沾水手指拧住门把，旋转，轻轻拉开。
下瞬间，眼前黑影铺天盖地，直接被沾染着浓烈欲情气息萧致裹进怀里。
“……”
谌冰抓着他肩膀，被抵到微凉洗漱台，铺天盖地吻落下来。
谌冰抓他手指攥紧。
“……”
谌冰低头找圈，酒店大部分是次性小袋装洗发露，洗漱台上还真没有。
谌冰说：“没有。”
“没有就对，”萧致声音就在门外，非常平稳，“开门。”
谌冰：“？”
萧致没忍住乐
谌冰话头顿住。
他小幅度地抿抿唇，跟萧致目光相对。
知道他没准备好，萧致不着急：“那们就像之前那样？”
“嗯。”
谌冰应声，去卫生间。
谌冰冷静道：“没事儿，你来。”
短暂安静。
他这样副烈女相，萧致想来也来不。亲亲他侧脸：“要是不喜欢就不来。”
“……”
谌冰垂眼看他：“裤子都脱你给说这个？”他声音特别冷，“就问你来不来？”
“……”
门重新关上。
再出来，房间里非常安静。窗帘紧紧拉着，萧致在沙发心不在焉地刷视频，细长手指划来划去，但明显没看进眼里，看见谌冰他“刷”地站起身，和他面面相觑。
“……”
谌冰脸色难看，潮湿额发覆住耳尖，被热水冲洗过肤色泛红，好像经历什人生头次。
视线被水汽模糊，看不清此刻萧致，但水痕滑落镜子里，却能看清楚两个人身体重叠姿态，让谌冰有些耳热。
“腿……”萧致蹲下身，示意他。
谌冰靠着冰凉盥洗台，按照他指示，让角度数微微张开。
镜子里身影模糊。
水声冲洗切。
萧致声音漫不经心：“洗发露，刚不小心拿出去。”
谌冰：“……”
操。
怎才能“不小心”拿出去？
这就是男人操作吗？！
热水淅淅沥沥淋下来，对面是扇落地镜，谌冰垂眼看着腰侧伤疤。弯弯曲曲，比正常肤色偏白，沾热水后变红，莫名显得有点儿妖冶。
谌冰看着镜子，片刻，浴室外响起敲门声。
萧致说：“冰冰冰？”
谌冰：“嗯？”
萧致说：“你看看里面是不是没有洗发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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