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雀就这样看着白鲤抬起头来,很是认真地点点头,答声是,却又不报希望地垂下头去,目光看向旁地面,似乎在乖乖等着自己裁决。
这个样子白鲤……自己竟从未见过。印象中大哥从来都是坚强,似乎能把切痛苦艰难挡在外面,对自己则是多数温柔,少数时间又十分严厉。
难道是因为成他主人原因?
红雀边想着别事情,边话就没经过脑子说出口:“既然这样,那你今夜陪起睡吧。”
“是,属下领命。”
已经往个奇怪方向偏去,而更奇异是白鲤甚至没有觉出半点不妥来,只本正经地继续在心里盘算着。在白鲤心目中,暖床就是味地受着便好。虽然自己带着这多伤去承受,应该会很是难熬,但也并不是受不住,自己到时候便乖乖躺在床上任主人施为,再无论如何难受,忍忍就过去。
暖床话确实不需要什武功,甚至还要专门废去武功。白鲤想到这,心中还是升起丝不愿,很快就把这个念头给赶开。自己经脉已经烂成这个样子,仅剩那点武功也多半使不出来,直接废也没什好可惜。
然而……白鲤刚刚亮起点眸子又暗下去。他忽然想到,暖床这活也不是自己说干就能干,主人这个样子……白鲤不受控制地又想起方才盯半天红雀那双唇,连忙继续想些别企图将那个画面赶出脑海。
主人这个样子,分明是和那种妩媚狐妖般少女更为般配,而自己又算上个什?自己这身伤不知道会不会留疤还不知道,就单凭自己是个硬邦邦男人来说,就怕是要倒主人胃口。
罢罢,何去何从还轮不到自己做主,自己想再多怕是也没有用处,还是听从主人安排好。
看着白鲤从未有过乖巧样,红雀忍不住轻轻揽过白鲤腰,似乎想要确认这真是当年那个十分严厉大哥似,轻轻掐把对方腰侧柔韧肌肉。
白鲤立刻心下然:
果然要暖床吗?
“你……不许你再上天机楼来!伤好之前,不许再用武功!点点都不行!”
红雀完全不知道白鲤心中都想些什,听到白鲤话下子怔住,也没意识到自己着急,竟拿出主人语气来。
“是,属下知错。”
白鲤这说,红雀下子半点脾气也没,又琢磨遍白鲤说话,忽然反应过来不对劲。
“你就这想陪在身边,连这时半刻也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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