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鲤忍不住呼吸急促几分,体内也仿佛被点小小把火,有些发热,他意识到不对,连忙将视线偏开,然而他这心神乱,便再没有多余心思去做什解释掩饰,直接就答道:“因为属下想待在主人身边。”
白鲤整个下午都靠在榻上养伤,吃药,他本以为自己会很疲惫,接下来工作又不知是个什强度,本想着赶紧趁这几天把伤养好,以免主人有什吩咐自己无力完成。然而他只独自坐会,脑海中就填满那位红衣青年身影,仿佛有块磁石般吸着自己,想要去寻他,想要待在他身边。心里渐渐急躁起来,而这种急躁又仿佛只有到那人身边,才能得到些平复。
然而白鲤却完全想不起来,这股莫名其妙冲动是从哪里来。
白鲤低头看看自己身上那些渗血绷带,又试着提下内力,只感到各处经脉阻塞与刺痛。他眼神完全暗下去。
完,自己这下是彻底没什用。怕是连贴身影卫职也做不。待白鲤意识到时自己已经开始思考还有什职位是可以待在主人身边。
白鲤经脉本来受损就有五成,如今这下却是让他至少伤到八成,到时候除毒还不知道会不会有什影响。
那团火灼灼地燃着,只觉得这要真是其他影卫敢这干,自己早就把他扔到刑堂里抽几鞭子把他抽醒。
可……这是白鲤啊……红雀心中火下子不知该往哪发。
他以前都没这样过分!怎几年没见,他竟比以前还不知分寸!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思念?可他不是把给忘吗?
然而红雀已经做好白鲤回答个‘是’字心理准备,却听白鲤道:“不是……”
端茶送水……且不说自己不会,即便是简单服侍活,没有药物调理,自己这身子也得休养个几天才能做好,也不知道主人等不等得起这几日……用药话……虽说听乐阁主提起过主人很是舍得给自己用药,可自己现在这伤本就是因着自己不爱惜身子弄出来,主人又怎会再肯在自己身上浪费些什灵丹妙药。
没罚自己已经有些说不过去。
还有什活是自己能干……主人他向来喜欢独来独往,身边几乎没有随身小侍,便是连出门侍卫都不曾带过几回。
服侍……服侍……那若是暖床话……白鲤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思路
“那……是因为什?”
红雀语气柔缓些,只见白鲤抿下嘴,低着头不敢看自己,竟又像是想要跪下样子,红雀忙把抱住他,然而白鲤身后是墙,红雀这急,直接就将人整个按在墙上。
“你说就是,不会怪罪你。”
“属下……”
白鲤跪不下去,略微向下视线正落在红雀唇上,那双唇窄且红,在火光映照下显得有几分妖异,仿佛那嘴角微微翘就能勾人心魄。唇角处被假面镶金边缘勾勒出个上扬着弧度,让人乍看总以为这人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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