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案想想,道:“不,还有其他事。”
顾楼吟面色微敛,“嗯。”
看着顾楼吟白发,萧玉案心中涌起丝落寞之感。如果……顾楼吟不是顾杭亲子,就好。
孟迟动作很快,第二日就把沈扶归和蔡寻念魂魄带过来。为避免不必要误会和麻烦,她直用引魂灯控制着魂魄,还给两人乔装番。
得知萧玉案不欲与顾楼吟同行后,萧渡又成言笑晏晏好哥哥。他让萧玉案跟自己回刑天宗,萧玉案却道:“不,可能要去趟溧州。”
萧玉案细细品味着顾楼吟话,慢条斯理道:“你意思是,也是蛊吗?”
顾楼吟静静,“嗯。”
萧玉案忽然问:“昨夜,你为何亲就走?”
顾楼吟:“……”
萧玉案拿出咄咄逼人气势:“怎,敢做还不敢说?”
“是在说心魔事。”
萧玉案默然无语。顾楼吟想要更多阳寿,必须消除心中心魔执念。若顾楼吟执念真是希望他世安然无虞,两人换心确可以说在救他。
阵阒然后,萧玉案轻声道:“可是也会介意。”
顾楼吟眼眸微微放大。
“介意……你对着旁人发情。”
息沉沉,“你和慕鹰扬在起。”
萧玉案心里咯噔下。他以为自己因合欢蛊对慕鹰扬发情只有在刑天宗那次,居然不止吗。想到顾楼吟还看到他对其他男人投怀送吻样子,萧玉案脸颊热,郁闷道:“都说啊,没有解药,合欢蛊发作时候控制不住自己。”
顾楼吟“嗯”声。
萧玉案试探地问:“那次和师弟做什?最多只是亲亲抱抱,没别吧。”
顾楼吟皱起眉,“你们亲过?”
“溧州?”
“是啊,”萧玉案若无其事道,“和慕鹰扬起
“不走,恐怕会做出……些事情。”顾楼吟反问,“你想?”
“些事情”四个字让萧玉案哑然语塞。两个男人在床上亲过之后是什事情,动动脚趾都能想到。萧玉案耳根发烫,别过目光,佯作镇定道:“换心事,你给时间考虑。”
“好。”
“还有,你准备下,需要你带着沈扶归和蔡寻念魂魄去玄乐宗趟。”
顾楼吟能猜到萧玉案用意,并未多问,只道:“你同道?”
顾楼吟道:“说过,不会。”
萧玉案笑笑,“你对合欢蛊力量无所知。”
顾楼吟道:“但知道你。”
“?”
“没有什蛊比你还难忍。”
萧玉案当场愣住,他觉得自己好像说错话。
顾楼吟没再说什,但萧玉案明显能感觉到他心烦意燥。良晌后,顾楼吟道:“很介意。”
萧玉案突然明白顾楼吟昨夜为何要在慕鹰扬来时“变本加厉”,原来是在趁机报复。萧玉案道:“以后……不会再被你看到。”
顾楼吟道:“不会有以后。只要你句话。”
“如果你说是换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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