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那天晚上月,是不是也和今夜样,又圆又亮。
不过幸好,那个人已经不记得。
想到这里,应晚眼睫微微颤。
在片哭喊声中,他拿出钥匙,打开地牢房门。
他对那群衣衫不整女孩说:“你们走吧。”
后来,所有人都离开,昏暗房间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他反锁上地牢门,来到男人面前。
男人意识已经完全不清,双眼睛布满血丝,肩膀也颤抖个不停。
看到鬼鸮已经隐隐有些半醉,应晚从床头给她抛个枕头。
他说:“那次是主动。”
鬼鸮呆呆地眨巴下眼睛,卷发挡在眼前也没顾得上管。
她怔半晌,像是下子没反应过来应晚在说什。
把鬼鸮笑着推回椅子前,让她坐正,应晚靠上靠枕,捧着手中冰凉啤酒罐,缓缓阖上眼睛。
和他有没聊很多以前旧事。
从她口中,应晚才得知,原来只是在这里待短短几个月,就有不少异性和鬼鸮搭讪并展开强烈攻势,天天上电视模特明星、各种名流新贵、运动员,三教九流什人都有。
气定神闲地又开罐啤酒,鬼鸮两颊已经染上淡淡红晕:“群没见过世面小鸡仔,姐姐可比你们有经验多。”
边说着,她边用手肘撑着应晚肩膀,缓缓凑到他耳边:“说鸟儿。”
“你以前不是什俱乐部,那词怎说来着……对,top。你不是俱乐部里top吗,你那方面经验应该不少吧?”
察觉到有人走到自己面前,朝自己伸出手,男人产生疯狂抗拒,开始用后脑勺哐哐撞向身后石墙。
褪去“鱼”外袍,他缓缓俯下身,双手环上男人汗湿脖颈。
“别忍。”
他压低声音,戴着面具脸埋入男人颈窝,“碰。”
男人边在锁链下拼命挣扎,口里却断断续续喊出他名字。
昏暗潮湿地牢内,应召女郎们扒拉着铁栏杆,哭喊声震天。
“红尾鱼”人将这群无辜女孩就这丢在个被下药男人面前,给她们下死命令。如果那个人今晚不碰她们,她们明早个都活不。
看到他戴着鱼头面具,静默地站在牢房外,那个受尽酷刑男人拉扯着锁链嘶哑开口:“救……求你……救她们——”
如果让男人就这样忍耐下去,他会受尽药效折磨而死。
如果不放那些女人走,那些女人就会死。
应晚淡定地低头抿小口酒:“只有次。”
鬼鸮夸张地睁大眼睛,满脸写着难以置信:“真假?”
她原本只是想开个玩笑。鸟儿这张脸虽然很容易让人产生别心思,但她知道,鸟儿其实是个非常自律家伙。
她万万没想到,他居然真和人有过那种经验。
“……谁,俱乐部里客人啊?”话说到半,鬼鸮又马上摇摇头,“应该不是,谁敢对你下手,早就死百回千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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