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人在应晚病房里闹到很晚,直到护士进来赶人,灰背和阿布才勾肩搭背地哼着歌走。
窗外月亮又升起来,病房内只剩下鬼鸮和应晚两个人。
等到房间再次陷入沉静,鬼鸮才坐在病床前,对应晚开口:“鸟儿,明天就要走。”
没等应晚出声,她就接着说:“上面给委派新任务,去意大利,没想到兜兜转转,最后又得回去找老东家。”
他们接到任务都需要高度保密,鬼鸮没说,应晚也没问。
将枪放在手中掂掂,他感受到枪柄沉重分量。
他还记得,每个警员第天入职警队,领到配枪时都要对着头顶警徽大声说出四个字,于白青也不例外。
责任,忠诚——
应晚出院前天,恰好是鬼鸮生日。
鬼鸮以前从来没有过生日习惯,灰背和阿布他们几个却偷偷瞒着她买个生日蛋糕,趁她来医院探望时候顺便端来应晚病房。
镜,掏出纸巾擦擦镜片,“他们队里两个把手都因为犯罪嫌疑人在局里死亡,受到处分。上面有意愿让于白青复职,重新担任支队队长职务。”
应晚手中动作顿:“他怎说?”
卓督察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他拒绝。”
应晚低下头,不以为意地笑声,似乎早就料到会是这样结果。
卓督察张张口,最终还是没把自己疑问问出口。
从口袋里掏出两罐啤酒,鬼鸮顺手扔给应晚罐:“医院不让带,偷偷揣进来。”
应晚撬开易拉罐上拉环,举起酒罐,和面前长发美人碰碰杯:“敬智者。”
鬼鸮仰起头饮而尽:“敬智者。”
留在繁市最后夜,鬼鸮坐在应晚病床前,
捧着印有机车图案蛋糕听灰背和阿布吵吵闹闹唱完生日歌,鬼鸮时间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只是拘谨地端坐在病床前,在众人目光注视中吹灭蛋糕上蜡烛。
灰背拍几下她后背:“鬼姐快许愿!”
鬼鸮抿着唇想想,还是闭上眼睛,有些僵硬地开口:“那就……祝鸟儿早日康复。”
“啊啊啊鬼姐,说出来就不灵啊!”阿布捧着蛋糕嚷嚷,“何况老大不是已经康复吗,明天都要出院!”
应晚在片喧闹中笑出声:“好,别贫嘴,先切蛋糕。”
他觉得这对兄弟不仅有什东西在瞒着自己,还同时在瞒着所有人,像是在打什只有他俩才知道配合战。
离开病房前,卓督察从口袋里取出个黑色物体,放在病床柜子上:“对,你配枪。”
他知道应晚接受过专门训练,能够通过极度敏锐听觉迅速判断敌人所在位置。但由于视力有障碍,为避免误杀情况发生,之前直使用都是专门为他配备麻醉枪弹。
这把却不同,里面都是实打实黄铜子弹,静能伤人,动能破甲。
接过手枪,应晚用指尖缓缓摩挲过枪柄底部,抬头对卓督察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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