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万。”
“那、那们肯定是会想办法嘛。六殿下可是皇上嫡子,们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敢怠慢啊。”
林清羽在宫中当差多时,对某些人阳奉阴违,自行其是早已见怪不怪。“殿下现下身在何处。”他道,“今日
晋阳园内堆山凿池,活水不断;亭台楼阁,高低错落。夏日是盛景,冬日就只剩下萧条,走在园内只能见到零星几个洒扫太监宫女,甚至不如将军府来得热闹。
林清羽跟着领路太监来到医馆。医馆内只有个当值医官,长得肥头大耳,肚子几乎要把官服撑裂,正窝在炭火旁烤地瓜。听到脚步声,他头也不抬道:“医馆里没药,有病要出宫瞧,要自己熬。”
领路太监道:“黄太医,是太医署人来。”
这位姓黄医官听到“太医署”三字,立马站起身,瞧见林清羽,又是震:“你是……”
“姓林。”
水而建,乃皇家避暑之地。近年皇帝身体不好,许久未再前往晋阳园。晋阳园里除几个老太妃,就只住着萧璃个主子,伺候宫女太监自然不会像宫里那般尽心,连当值医官都是太医院最末等。
林清羽将自己想前往别宫探望六皇子事告知父亲。林父没有多问,很快就为林清羽办好此事。京城下第场雪,日子冷,生病人也多。行宫那种地方,般太医都不愿去。林父以行宫人手不足为由,用个没有官职却有真才实学大夫,旁人也不会过多置喙。
林清羽坐马车去晋阳园,来回需要两日。顾扶洲得知后,想和林清羽起去,却被无情拒绝:“你不用上朝,不用议政?”
“要。”顾扶洲沉痛道,“可是得种日见不到林大夫就会枯萎病。”
林清羽问:“这病会影响你睡觉吗?”
太医署中姓林就那几个,眼前这人又长得如此出众,消息稍微灵通点就能轻易猜出他身份。黄太医赔笑道:“原来是将军夫人啊,失敬失敬。”
“你方才说,医馆没药?”
“可不是嘛。”黄太医对着林清羽冰冷脸色讪笑,“入冬,生病人就多起来。这个风寒,那个咳嗽,医馆里药自然就不够。”
“那若是六殿下病,你也要他‘要出宫瞧,要自己熬’?”
黄太医时词穷:“这……将军夫人这说什话,六殿下身子好着呢。”
“这个问题问得好。”顾扶洲摸着下巴道,“上次失眠,还是在上次。”
林清羽用看傻子眼神看着顾扶洲。顾扶洲笑道:“是说,在雍凉时候。那时,狗皇帝死活不让回来,愣生生把急失眠。”
林清羽淡定地收拾医箱:“只要不影响你睡觉,都不是大事——会尽快回来。”
顾扶洲知道林清羽是要去干正事,也就是嘴上说说,最后肯定还是放手让他走。
林清羽路上畅通无阻。晋阳园守卫查验他身份后,盘问两句就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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