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安侯自是不信。但这等伤风败俗之事,他也不好当着下人面审。“你随去书房。”说罢,拂袖怫然离去。
“父亲……!”陆乔松来之前,陆念桃曾千叮万嘱他,无论对方说什,他要做就是死捏林清羽和常泱关系,即便是假也要制造出怀疑来。可他万万没想到,陆晚丞竟反将矛头指向他。
自己是逃不
南安侯看向邱嬷嬷:“你刚刚在大叫什。”
邱嬷嬷忙道:“回侯爷话,奴婢陪三少爷来赏月,远远瞧见池边有两个人,就以为是少君和常大夫。这不能怪奴婢啊,府中上下都知道,少君和常大夫是同门师兄弟,经常见面,关系很是亲密。奴婢这才误会。”
南安侯沉声道:“有这种事?”
“父亲,常大夫来蓝风阁,不是见清羽,是来见。”陆晚丞淡道,“和常大夫见如故,交谈甚欢。是让他常来蓝风阁,陪说话解闷。”
花露附和道:“就是,常大夫到蓝风阁来,都是在同大少爷说话,少君有时还不在呢。”
眼,“诶,三少爷也在啊。大少爷在前头和老爷赏月呢,您不去看看。”
陆乔松被迫停下想要溜之大吉脚步,心中暗骂不已。
花露声音没邱嬷嬷那有穿透力,但足够让南安侯听见。今日他照常歇在眠月阁,由潘氏伺候着换上常服。潘氏见外头月光清亮,又言池里荷花开得正欢,问他要不要去池边散步赏月。
南安侯也是个读书人,不忍辜负月色,便带着潘氏来到后院,碰巧遇见同来赏月嫡长子。父子俩难得有机会好好说上几句话,潘氏贴心地借准备吃食为由,把时间留给这对父子。
陆晚丞主动提及皇后。皇后始终挂念着胞妹唯孩子,时不时就差太监来府中问候,也常常赏赐补品下来。南安侯便让他等身子见好,亲自去宫中谢恩。
南安侯脸色稍缓,问:“这个常大夫,究竟是什人。”
陆晚丞不慌不忙道:“是给三弟看肾虚大夫。”
“肾……”南安侯指着陆乔松鼻子,震怒道,“你把话给说清楚!”
他只知陆乔松病,不知究竟是何病。陆乔松是有前科人,“肾虚”二字出,任谁都会往那方面想。
陆乔松顿时脸涨得通红,当着南安侯面又不能发作:“父亲误会,只是偶染风寒……”
两人聊得好好,冷不丁阵喊叫,吓得陆晚丞险些落水。南安侯知道自己嫡长子身娇体弱,受不得惊吓,稍有不慎就可能病不起。此刻见陆晚丞脸色苍白,唇无血色,自是勃然大怒:“谁在说话,给过来!”
陆乔松和邱嬷嬷被花露“请”到南安侯面前。南安侯冷道:“大晚上你们主仆二人在后园大呼小叫,安是什心?”
陆乔松硬着头皮道:“儿子也是来赏月。”
陆晚丞有气无力地笑笑:“三弟赏月不带院中养着歌姬伶人,反而带着邱嬷嬷,真是好有雅兴。”
陆乔松自知理亏,只能隐忍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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