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羽怔,狐疑道:“还有这等好事?”
“有啊。不过能带多少遗产回家得看你自己本事。”陆晚丞背靠软枕,语气懒散,“这具破身体,就不去玩宅斗。南安侯府水太深,把握不住,只想混吃等死,当条咸鱼。”
陆晚丞咳两声,颔首示意林清羽坐。林清羽只在床边站着,和陆晚丞保持着条手臂距离。
“刚才是在梳理头绪。”陆晚丞语气从容,丝毫没有刚醒来时匆促。
林清羽淡道:“你在想什与何干。”
“有点关系。因为想,是关于你头绪。”陆晚丞才说这几句话,已有些体力不支,面色苍白,“若早几日来,定不会同意这门亲事,让你嫁给守完活寡守死寡。”
林清羽神色麻木:“你现在说这些有何用。”
“确实。如今们婚也结,堂也拜,全京城都知道们是夫妻。”
林清羽声冷笑:“没有。”
“嗯?”
林清羽嘲讽道:“们没有拜堂。你直昏睡着,是和只大公鸡拜堂。”
陆晚丞轻嗤:“这都行。罢,不拜也好,你不必把这场婚事当真。总归活不过半年,你就先委屈半年。等死,你再带着遗产回林府逍遥快活,也不算太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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