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那块流血创口是方才踢翻椅子被碎瓷割破,约莫半指长,孟欢点
孟欢吸吸鼻子,眼泪霎时止住。
蔺泊舟往前走,看不见,腿狠狠在椅子上撞把,发出“嘎吱——”声重物拖拽声音。
“蔺泊舟。”
孟欢猛地站起身。
他心脏不可抑止地狂跳,本以为蔺泊舟会立刻陷入,bao躁中,但他站在原地平缓呼吸,似乎对疼痛已经麻木不堪,站会儿,又朝着床位置走过去。
眼前少年,没有任何攻击性。
蔺泊舟手瞬间松开。
房间内,孟欢双手叠好被拽开衣领,眼泪汪汪抽抽会儿:“你从来没有跟人道过歉吗?”
他泪眼朦胧,吸吸鼻子,再揉揉眼睛。
这控诉实在过于强烈。
,就想问问你眼睛疼不疼,松开,松开松开松开,蔺泊舟你混蛋!”
蔺泊舟掐他完全出于下意识,骨子里自防备和警惕感,让他野兽般将孟欢压在身下。
他颤指放松,意识到孟欢刚才被他吓坏,但还握着那截白皙颈。
蔺泊舟声音喑哑,颤栗,放着狠话:
“你自找。”
“算,不跟你个小孩子生气。”孟欢心疼,起身,“来扶你。”
蔺泊舟手臂僵硬,似乎对他靠近很抵触,但没有过分倔强,让他搀扶到床头坐下。
罹患眼疾这些年,他时常因为目不能视把自己腿脚磕全是伤口,此时坐在床边,孟欢蹲下身撩起他裤腿:“弄伤腿?看看。”
腿上有许多新伤,是这几天留下。
“给你包扎,”孟欢根据蔺泊舟习惯,下意识翻衣柜,果然找到些伤药和绷带。
安安静静,趋近于漆黑房间里,只有孟欢时不时抽泣声。
蔺泊舟背过身,开口:“你刚才不该碰眼睛。”
“那还成不对?蔺泊舟,活该你二十六岁老来娶妻,你本来连句重话都不敢跟说,现在敢掐老婆,以后你知道,说不定当场把手砍断。你等着吧,你活该再等十年……呜呜呜QAQ……”
孟欢嘀嘀咕咕,蔺泊舟听不明白,略显疲倦地站起身:“睡。”
他站起身,孟欢才注意到他端坐在竹席上,身白衣干干净净,可竹席上却留下些褐色血渍。
孟欢下子委屈:“呜呜呜蔺泊舟你太过分,蔺泊舟,好心好意看你伤口想心疼心疼你,你就这对,你是不是太过分,你还掐脖子,差点儿就把人掐晕过去,太过分呜呜呜呜你还说自找……”
少年吸吸鼻子,发出阵难受至极呜咽。
似乎是过于柔软,蔺泊舟紧绷骨骼后放松,他指腹发颤,抚过少年白嫩皮肤,被他掐出指痕,那皮肤尤其白净光滑,像块上好羊脂玉。
动作原因,颈部衣衫被拉拽开,露出白皙清瘦锁骨,指腹微微下放,就能抚过那截光滑,诱引向衣衫里层。
……似乎,更细腻,更光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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