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眠道:“你带上去。”
魏枕风眉梢微挑:“怎带你上去?”
赵眠莫名其妙:“你不是会轻功,自然是环着腰带上去。”
“拒绝。”魏枕风想也没想道,“你自己爬梯子。”
赵眠:“……”
魏枕风松口气,笑道:“放心放心。”
赵眠边嫌他们吵闹,边想着这确是个热闹过头冬至,也不知南靖皇宫里是不是也这热闹。
赵眠方才在席间被魏枕风等人敬几杯酒,刚饮下去时还不觉得有什,不想这酒后劲十足,他感觉到自己脸颊上热度,身上也有几分飘飘然,便命沈不辞为自己披上狐裘,陪着他去外头走走,吹吹风醒醒酒。
魏枕风那头酒过三巡,才发现赵眠不知何时不见踪影。他好不容易摆脱拉着他要行行酒令安远侯,在使馆侧门找到赵眠。
赵眠听见魏枕风脚步声,头也未回。他指着眼前个三四层楼高塔楼,顶上还有两个护卫值守:“这是瞭望塔?”
着小王爷走南闯北多年,身上落下大大小小不少伤,有些看似痊愈,后遗症却如影随形,时不时就要冒出来找找存在感,把人折腾得不轻。北渊和东陵大夫他们也瞧过,效果甚微。今日好不容易碰到个人美心善神医,还是南靖东宫人,他们自然不想放过这个机会。
白榆在殿下允准下给他们大致瞧瞧。这些人都是些陈年外伤,想要治好不太可能,只能慢慢调养,减轻旧疾发作时痛楚。
众人排着队看病,轮到个二十出头青年。白榆扫他眼,淡定道:“鼻头发黑,脚步虚浮,此乃房事过多之兆。”
如此直白话语,先是震住在场所有男子,接着便引来阵哄堂大笑。
魏枕风倒不惊讶。他虽然和白榆接触不多,也知道白榆是个别具格奇女子,不然也说不出“要硬,要死”这等“名言警句”。
魏枕风这又是犯什病。扭扭捏捏,
“嗯,站在上面向下看,整个使馆尽收眼底。”
赵眠转过头,问:“你让人建?”
魏枕风看到赵眠因微醺泛着浅红脸颊,自然而然地移开视线:“毕竟是在东陵地盘上,万事都要加倍小心。”魏枕风手中还拎着两壶刚暖好酒,他将其中壶递给赵眠,“不冷吗?喝点酒暖身。”
赵眠来兴趣:“想上去看看。”
魏枕风道:“可以,那里有梯子。”
“小陈新婚不过三月,年轻时谁还没有沉迷风月时候,情有可原,情有可原!”
“小陈你这不行啊,你得戒色,不然怎尽心为王爷做事?”
青年挠挠头,极不好意思道:“连酒都戒不,哪能戒得那个。”
魏枕风手拎着酒壶,手搭在青年肩膀上,好奇地问白榆:“这会比酒难戒吗?”
白榆脸上带着温婉笑,说出来话却是:“无妨,你们也就沉迷这几年,年纪大点你们就没这个烦恼,反而会被另种烦恼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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