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让知道他是因为白天事羞愤抵抗着,哀怨地外头叫声:“相父。”
心不在焉地看着奏折云歇冷不丁手就是抖,打定主意不抬头。
萧让努力绷紧嘴角,望着云歇眼里有细碎笑意,撒娇着嘟哝声:“相父,难受。”
云歇抓着奏折手微微发紧,面无表情:“你又不会发情。”
萧让轻笑声,深望他眼,脸不红心不跳:“可会发骚。”
萧让勾唇笑,勾手叫阿越过来,前所未有和颜悦色:“你是相父唯侄子,也就是侄子,都是家人,这种小事,何须你费神。”
阿越被这突如其来套近乎砸懵,直到承禄递上张十万两银票才清醒过来,两眼逐渐发直。
“你且收下,这事儿包在朕身上,朕叫人替你将这些都卖出去。”
他瞥眼侧明明无地自容却仍强自镇定云歇,努力绷紧嘴角,同阿越允诺:“若是反馈卖好,朕叫太医破解这秘方,批量研制也未尝不可,当时候功劳定不会少你。”
幸福来得太快,阿越满脸不可思议,在钱面前,他先前那点积怨瞬间烟消云散,登时笑得眉眼弯弯,自豪难耐,觉得脸腰板都比旁人直几分。
云歇稍稍别过脸,解解衣襟散散热气。
阿越忙为自己商品辩解:“自是管用,这些年来从来出半点差池,若不是药效持久且于身体无害,安全又保险,药停后便可恢复如常,也不敢起兜售意,毕竟这种东西出问题,那可是麻烦事桩。”
“那倒是,”萧让煞有其事地点头表示赞同,又副没往心上去样子,恰似不经意地问:“何人服用可有要求?”
“皆可。”阿越胸有成竹,黑亮亮眼睛里似乎有金钱光辉在闪烁。
萧让若有所思地点头,又问:“那此物你准备卖什价?”
“吧嗒”声,云歇手中奏折给惊掉。
云歇奏折都不打算捡,起身找个借口:“去看看孩子。”
他终于会自己赚钱,很快就能真正自立门户。
阿越看云歇目光里带着点儿难言感激,原来他并非只能依附旁人生存。
恭送云歇和萧让回去,阿越在门边看着他二人背影,隐隐约约看到金山银山-
夜幕低垂,乳母把云潇抱走后,娇妻让就乖乖躺好等家之主临幸。
家之主今天却似乎沉迷于奏折,兴致缺缺。
阿越有点好奇,为啥他拜托云歇办事,这会儿问话却是小皇帝。
他左手拇指摩挲下右手食指,在萧让面前他不敢狮子大开口,斟酌片刻道:“运过来量少,最底层穷苦老百姓也用不着这些,所以打算……五百两盒。”
他说完还胆战心惊地偷瞥眼萧让。
这东西因为产量小,成本真很高,再加上他运过来路费和自己辛苦费,这价格真点不黑。
萧让微微抬眸给边上承禄使个眼色,承禄会意,上去清点下:“共是百八十盒,也就是九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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