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歇在这话里倏然想到他爹。
等他回神时,只见阿越滔滔不绝:“这东西放在以前大楚或许用不着,现而今今非昔比,陛下治国有方,民风开放,民智渐高,文化发展,丰富夜间生活部分取代床榻之事,这东西定会供不应销。”
“别拍马屁,”萧让打断,捻着玉瓶,挑眉问:“你说这般玄乎,这到底是何物?”
云歇正喝着茶,也好奇地向阿越投去视线。
阿越又尬几秒,低下头掩饰莫大难以启齿,沉默片刻,搓着手道:“避孕之物。”
云歇打开看眼,是个莹白玉瓶,玉瓶里似乎装着丹药。
云歇以为是什灵丹妙药,问:“治什?”
萧让明显不太感兴趣,把玩着刻着兰花精美玉瓶,稍显心不在焉。
这种事云歇想帮就帮。
“不是治病,”阿越顿顿,脸色有些尴尬,不由地压低声音,“相父,们家族为维系血脉纯正,大多族内通婚,所以可孕男子比例高于正常人十倍不止,所以这个东西就很有必要。”
出生事情,激动难耐,迫不及待想见上见,已于府上备宴,还说有事请他帮忙。
好些日子没见阿越,云歇应下,叫管家去回话。
几日后,云歇和萧让造访阿越宅子。
阿越这几月都在外奔波,向来细腻皮肤也显得有些干燥,不过眼睛倒是亮不少,人精神几分,浑身透着股难言机灵劲,也没那柔弱。
番叙旧后,云歇开门见山:“何事要帮忙?”
云歇被茶水呛得咳嗽,慢慢涨红脸。
阿越朝他投去诧异瞥。
萧让脸上事不关己立即消失,倏然坐正,却是故意脸质疑:“管用?”
“开始它在族里还是禁药,被人研制出来后就销毁,毕竟,”阿越脸色黯淡瞬,“族可孕男子大多是依附旁人生存,是附庸,是生育工具,所以这东西根本被禁止使用,旦被发现是大罪。”
“这些年情况好歹是有些好转。”
阿越看向萧让,倏然就拜下去。
萧让微诧:“你这是做甚?”
阿越恭敬道:“也是大昭归顺后,钟于家,才终于摆脱次次迫不得已献上族人苟且偷生境地,阿越这次回去,族中老人从未这般开心过,谁都不想这样对待血亲,只是逼不得已罢。”
提到这个,阿越脸上兴奋神色难掩,他屏退下人,小心翼翼地从边上抱起个不起眼却牢靠四四方方箱子放到桌上,然后从袖口摸出钥匙轻轻开锁。
阿越从箱子中取出方小小锦盒。云歇略略朝大箱子里看眼,发现那里面是几百个模样盒子,心中隐隐好奇。
萧让挑挑眉:“何物?”
阿越握着锦盒不着急打开:“陛下,表叔,这是钟于家族独有之物,阿越这趟回家,觉得这东西有商机,就费好大番劲弄箱回来,想请相父帮忙造势兜售出去。”
他说着分别递给萧让和云歇个锦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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