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著效果,只是种强化型精神药剂。
约瑟夫之所以选中这种药剂作为重返教廷突破口,是因为这种药剂有着广泛受众。他曾经是个下级教士,知道很多神职人员在每天日课时候都会打瞌睡,尤其是晚祷就更是感觉疲惫,却必须打起精神以应付来回监管神父和戒律执事……这不是区区几杯浓咖啡就能解决问题,毕竟提神饮料不可能对所有人产生效果,但经过提炼富含咖啡因浓缩成分则不同,只需要成年人手指大小那管,就能解决所有问题。更重要是,提炼成本不算高,刚好在教廷可接受范围内。
初代米伽尔药剂经推出,立刻在教廷内受到欢迎,也彻底改变教士们在日课与晚祷时恹恹欲睡怠惰形象。约瑟夫因此获得嘉奖,并受到时任红衣主教和教皇接见。他充分利用这些机会,利用自己谈吐和不凡见识,巧妙与神学领域结合在起,很快成为教廷高层眼里“优秀神职人员代表”。
接下来,就是次次晋升,约瑟夫也顺利成为裁判庭副审判长。
这是他曾经担任过职位。
约瑟夫从未想过要谋求更高位置,他选定目标就是副审判长。这刚好位于权力核心,有资格参与重大事务讨论,却不会被红衣主教等人视作潜在竞争对手。在中、下级教士眼中,裁判庭通常是黑色威严形象,副审判长受人尊敬,能指挥圣教军,拥有军事实权。
三年时间过去,约瑟夫培植起隶属于自己庞大教士系统。他拉拢多达数千名下级教士,尤其是神学院当年毕业学生。他很清楚,想要拉拢那些在职者难度极大,需要付出更多代价。刚刚步入社会年轻人则不同,在他们看来自己已经是身份极高大人物,句话,甚至个赞许眼神,都会让他们备受鼓舞,甚至直接成为自己最强有力拥护者和支持者。
保罗二十世、施瓦本、黑色朗顿、红鼻子卡尔森、善良都铎……约瑟夫侍奉过多任教皇。他从开始就目明确:辅导者、暗中引导、控制大部分,但绝不能成为出现在公开场合主要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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