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辈子都没吃过这
好
肉。”他实在舍不得咽下去，可莫名其妙不知什时候就吞
下去，残留在舌尖上味道非常浓郁，整个口腔弥漫着他无法用语言形容鲜美。
天浩用怜悯目光看着他，不断摇头。
十多分钟后，肉也晾得差不多。他再次用刀切
块递给碎齿：“再尝尝。”
肉其实不算冷，表面微凉，猪皮在低温状态下收紧，将肉质部牢牢固定。
污垢，挖出猪脑备用，点点取出头骨，最后剩下就是整张猪脸。
大锅烧水，剔骨干净猪脸和猪蹄在滚水里连汆两道，捞起来沥干，倒掉锅里热水，将锅洗净，加入各种佐料，连同新酿酱油，放水淹没猪脸，盖上锅盖慢火炖煮，空气中很快飘散开股很香味道。
除百里香，其余佐料只有大蒜、生姜、辣椒和变种花椒。这些都是从甲四十三带来收获物。尤其是大蒜和生姜，天浩下令在磐石城周边单独开辟地块种植。这些东西香气和味道与文明时代区别不大，变异程度不高。
甜菜栽种时间不长，规模也不大，天浩只能选择蜂蜜作为糖代替品。
从磐石寨时代过来老人都知道天浩做菜手艺不错。早上杀猪时候消息已经传开，包括老祭司在内大群高层人员纷纷不请自到，天浩对此无可奈何，只好吩咐侍卫在其它房间另架起几口大锅，把此前切块猪肉按同样方法处理，制成卤肉。
太阳偏西时候，肉熟。
掀开锅盖，浓郁香气令人垂涎欲滴，碎齿等群豕人统领看傻眼，纷纷站在锅边吸溜着口水。这种食物彻底颠覆他们对肉食理解，没有什同类之分，也不是以往那种散发着浓烈腥气做法。大块卤肉装进藤筐，阿依带着几个妇人手持扇子给肉降温。
碎齿流着口水，可怜巴巴且小心翼翼凑到天浩面前，压低声音问：“大人，为什要给那些肉扇扇子？它们……很热吗？”
“为追求最妙口感。”说着，天浩走过去，用刀子割下小块散发着热气卤肉，递给碎齿：“尝尝，自己感受下。”
那是块带皮后腿。碎齿翘起手指，就像用针线绣花小媳妇，带着无限崇拜与高度神秘拈起这块肉，如珍宝般放进嘴里，慢慢咀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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