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生点头:“嗯。”可是等他们走出小巷时,他却凑到郁青耳畔:“想好要许什愿。”
“什愿?”郁青有不妙预感。
“许你这辈子天天都被亲,想怎亲,就怎亲。”
郁青有点儿脸红:“听墙根儿这个毛病可不好。”
润生和他并肩走在雪上,轻轻道:“你自己说话,许愿,自己将来可别忘。”
小巷里四下无人。郁青认真道:“那回来立个字据给你。”
润生用小指勾住他小指,晃晃,似乎在思索这件事可行性,最后终于本正经地点点头:“可以。就写在你过年时送那个新笔记本上吧。”
郁青笑,忽然踮起脚,隔着围巾飞快地亲他下。
郁青立刻开心起来:“润生!”
润生冲他笑笑:“不是说要去庙里上香,走吧?”他把脸转向二胖:“大海要起来?”
“就不去,家里等会儿要来亲戚。”二胖神色复杂,踌躇下:“郁青都和说……你放心,不会往外说……你别想太多……”
“不想。”润生笑得意味深长:“想得太多,万像舅舅似疯可怎办呢?”
二胖重重地叹口气:“润生……”
润生有点儿愣。很快就激动起来,他想把郁青推到小巷墙上亲吻,可郁青却矮身从他手臂下溜过去:“不给亲,你上回把嘴都咬破……”
“这回轻轻……”
“鬼才信你。”郁青坏笑着跑开,可是没跑几步,润生就扑过来,从后面把搂住他。
两个人像小孩子那样在雪地里胡闹,直到巷口有人经过,润生才松开手,本正经地替郁青理理衣领。
郁青催促道:“快走吧,已经有点儿晚。”
郁青赶忙道:“大过年,别说不吉利话啊。”
润生拉下围巾,冲二胖笑笑:“对,叔叔之前不是说想买点股票又没渠道,妈认识个人。要是信得过,可以打电话问问他。”说着从衣兜里掏出张名片,放在灶台边上:“这个你收好。”
从二胖家出来,郁青低声道:“你干嘛吓唬二胖。咱们都是那多年朋友……”
“可没有。”润生似乎心情不坏:“文海人挺好,对你也好。”他淡淡地笑笑:“就是有点儿婆妈。”
“他是好心。”郁青认真道。润生看他眼,神色温柔下来:“在外面可是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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