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生手在他后背上游走,低低道:“不用。你……你给摸摸就行。”
郁青老实地任由他摸背,润生摸着摸着,手却不老实起来,又往不该去地方去。
郁青为难
“没什。”润生压抑道。他低下头:“你不是要午睡,再不睡等会儿就要回去上课。”
郁青把杂志塞回去,默默躺下来。
润生个人在书桌旁站许久,过好半天,才悄悄也在郁青身边躺下来,伸手搂住他。
郁青这回没动,老老实实地由他抱着,小声道:“你是那个?”
润生愣,随即有些生气:“你装睡?”
“你都看过才这说……”
润生否认道:“才不稀得看这种东西。”
郁青不信他:“都翻得这旧,骗谁啊。”他红着脸笑起来:“都知道,你不用不好意思……”他看着杂志上干涸痕迹,笑着扭头:“诶,你是不是偷偷摸过自己?”
“听不懂你在说什。”润生手滑进他衣服里,碰到要紧地方。
郁青松开杂志,和他扭在起:“诶,你干嘛摸?”
什样算好看?”
郁青毫不犹豫道:“你自己那样不是就挺好?”
后头没动静。
郁青把杂志本本整理好,有本看上去特别脏旧,页边全都卷起来。他随手翻开,迎面而来彩图却让他呼吸滞。
虽然郁青知道有人体摄影这回事,但是两个裸身男女纠缠在起还是给人冲击感太大。他感到自己脸上发烫,身上仿佛也不太对劲儿——小肚子底下难受得奇怪。
郁青转过身来,低声道:“没事,大家到这个年纪都会有。”
润生沉默片刻,低声道:“难受……都怪你……”
郁青不明所以,但还是习惯性地赶忙道歉:“不好,错,你别生气……”
润生伸手在他腰上掐把:“跟你有什关系啊。”他抱紧郁青,把脸埋在他颈窝里:“真难受。”
郁青担心起来:“你哪里不舒服啊?要不要去看医生?是因为学习太累?”
“不学好。”润生掐他腰:“教训你。”
郁青也毫不客气地掐回去:“这有什不学好……别摸,有你都有……”
两个人在床上乱扭,最后郁青求饶:“不闹,你皮带扣子顶到,好难受。”
润生似乎僵住,过片刻,才讪讪松开手。他沉默地下床去,倒杯水喝。
郁青察觉到他低落,放下那本脏兮兮杂志:“怎?”
郁青盯着那张图看,冷不丁却被润生从身后抱住。润生手特别热,隔着薄薄秋衣,让他忍不住打起哆嗦。
“你爱看这个?”润生声音明明在耳边,却好像又离得很远。
“没……”郁青脸红得更厉害:“就看看……”
润生把那本脏兮兮杂志从他手里往外抽。郁青也不知道怎想,牢牢攥着不撒手:“没看完呢……”
润生没好气道:“有什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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