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真人,这究竟是怎回事?贱内是戴罪之身,如何能够飞升?”莫问左手与
天门道长缓缓点头。
莫问根据天门道长神情再度明白件事情,那就是金仙也不能对天下之事如指掌,他们如同朝廷高官重吏,大部分时间都在奉命行事。
“敢请真人解惑指路。”莫问躬身行礼。
“常人命数可预料推算,上清准徒命数却非等所能推度,不过,那外族教派……”天门道长话到此处忽然抬头上望,面上随即露出疑惑神情。疑惑神情现,身形随之消失。
莫问不明所以,仰头上望,却无所见。
行嘲讽谩骂之能事,这下可好,彻底开罪她,等着吧,此事她不会善罢甘休。”
莫问受年岁所限,虽然心思缜密,性子却拗,听得天门道长言语,不由得对彩衣道姑生出不忿,“随她去吧,看她能怎地。”
“当真是初生之犊不怕虎啊。”天门道长哭笑不得。
“真人,您于有授艺恩德,贫道心中直将您视为师长,有话亦不敢瞒您,贫道先前之所以破口,乃是因为彩衣元君两番伤及贱内,身为男子,岂能坐视?”莫问低声说道,他心中所有符咒法术都得自眼前这位白发老道,此人与他虽然没有青阳子那般熟识,却也是他相信和敬佩长者。
“罢啦,事已至此,不说也罢,你内丹已有小成,先前为何拒不出山?你可知道此时天下已成鼎釜?百姓如陷滚汤?”天门道长和声问道。
根据天门道长神情和举动来看,想必是天上出现变故,最大可能是彩衣道姑要来报复,天门道长有感,匆忙离去前去阻止。
就在莫问胡乱猜测之际,天门道人再度出现,“天璇子即刻就要飞升。”
“飞升?”莫问愕然瞠目,天门道人亦不解释,身形闪进入禁锢,将正在用雨水净面阿九带出来。
二人忽然相见,无比惊喜,震惊非常。
“你们长话短说,去与天官说话,拖上片刻。”天门道人抬头上望。
莫问闻言先行明白两件事情,是神仙可以将经文和法术神授给凡人,却无法知道凡人心中在想什。二是金仙也并不能彻底明察前后之事,至少不能窥察到祖师意图。
“不瞒真人,贫道拒不出山原因有三,是贫道虽然内丹修行略有小成,修炼元神之法却不得精要,需静思致远,若是下山,则势必无法静心。二是贫道当日曾经乞求戴罪立功,被彩衣元君严词拒绝,此番需要贫道又前来调配,贫道对前事怀恨在心,故此不愿听从她安排。”
“甚好,甚好。”天门道长颌首理须。
莫问自然不会蠢到认为天门道长口中甚好是对他拒绝彩衣道姑调配表扬,天门道长所说甚好应该是对其敢于说出内心真实想法种赞赏。
“三者,贫道先前曾经见过蛰伏金龙,根据那金龙气数来看,中原祸患短时间内不会停息。此时下山不合时宜。”莫问将自己拒绝下山三点理由详细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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