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冲彩衣元君这般说话,也不会有这些波折。”天门道长看莫问眼。
莫问闻言没有答话,人生在世总是要低头,也总会有求人时候,但他只会冲原本就对自己有恩长辈和亲友低头,绝不会冲那些趾高气扬权贵献媚。
“你那番无礼之言令得彩衣元君,bao跳如雷,先前苦劝半宿,她终究不肯罢休,刚刚个不留神就瞬移离去,也不知道跑去哪里,恐她加害于你,急忙赶来查看。”天门道长面露无奈。
“多谢真人关怀,这居所很是鄙陋,真人若不嫌弃,请入内暂坐。”莫问侧身邀请。
天门道长并不入内,但看莫问眼神却多几分慈爱,“彩衣元君掌管异类教众戒律规矩,下界道人哪个敢冲她高声?你倒好,使得好性,放得狠话,大
总会多多少少冷静下来,此人旦冷静下来势必知道不能冲上清准徒动手。但她心中恶气不出又会如鲠在喉,故此她定会设法折磨阿九,阿九此时已经不再是上清准徒,如何处置自己管制囚犯,彩衣道姑有绝对自主权。
莫问越想越怕,他不怕自己受苦,就怕阿九遭难,实则彩衣道姑先前过来也是有几分好意,只是此人直受人尊崇,自视甚高,架子很大,行事总是副居高临下施舍嘴脸,若是他先前装出感恩戴德神情,事情完全可以平和处理,也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可惜是他对彩衣道姑这种鼻孔朝天架子很是厌恶,加之直对彩衣道姑先前伤及阿九而耿耿于怀,不曾冲其低头服软,故此导致事情恶化。
阿九将禁锢内被破坏草木归土种植,有些无法再种就只能舍弃,栽种完毕,阿九看向禁锢外,莫问见状知道阿九想要做什,未曾传言径直来到下方山洞,这处山洞呈之字形,莫问避寒只在外部,只有需要降雨才会进入内洞,三年之中石龙子已经摸透他行事习惯,见莫问走进来气息立刻产生剧烈波动。这倒不是它懂得莫问所需,而是它知道莫问进来又要布阵困它,故此才会吓心惊胆颤。
莫问并不知道石龙子已然摸透他习惯,来到山洞依旧布上阵法,可怜石龙子再次感受到地气被隔绝恐惧和死寂,吓到处冲撞,禁锢上方再度开始降雨。
下雨润湿阵内重新栽种草木,莫问撤掉阵法,回到禁锢西侧栖身之处忐忑等待。
忐忑夜,夜忐忑,次日清晨,莫问听到洞外轻咳,轻咳发于五步之外,若是来是寻常道人,他不会听不到声音,故此听到轻咳就知道是天门道长来。
睁眼之后果然发现洞外站着是天门道长,急忙直身站起快步而出,躬身稽首,“福生无量天尊,天枢子见过真人。”
“免吧,”天门道长皱眉摆手,“马上就要大难临头,就别拘这些礼数。”
莫问闻言心中凛,急忙低头拱手,“贫道已经知错,求真人慈悲回护,万不要伤及贱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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