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堰瞄瞄他头顶,对着他勉强笑:“不秃,点也不秃。”
江朝:“……”
这他妈是什表情!
接下来时间,他直见鬼似扒拉着自己头顶,恨不得黏在镜子前不下来。
江父江母则是另种形式令人头疼。
今年成绩不俗,明年也有很多好事值得期盼——
《青葱岁月》和《粉情书》相继就要播出,综艺进入尾声,这批新人们开始拥有越来越多个人资源,财务那边账目越来越好看,飞向公司简历甚至可以堆成座小山。
之前没过来时,江堰其实对春节没什特殊感觉。
他家人只剩那远不搭嘎、见面不说都认不出来远方亲戚,朋友又个个成家立业,有自己小家要看顾;每逢春节,他最多只会很有仪式感地自己给自己煮包速冻饺子,然后在沙发上开着春晚,在他人热闹中独自入睡。
但今年,显然就不样。
里头激荡难以自拔。
他怀着激动心情打开信息,被这十个字打击到差点恍惚。
经纪人在旁边看他,甚至觉得他早上起来涂不是大宝SOD蜜,是大宝SAD蜜,看起来悲伤到不成人样。
景势把手机放,又要开始撒泼:“——”
“行。”经纪人冷眼旁观:“别你不你不,公司已经找黑客去盗你号。你微博密码是不是你生日?”
也不知道是不是中老年人对自己审美固执己见,他俩不仅买盆盆开得灿烂巨大盆栽,把小别墅摆到处都是;还用小卡车运回来好几盏炫彩七色光旋转大灯笼。
效果拔群,晚上时候把大灯关,灯笼亮,是人都能给照成鬼。
江淼对此不屑顾,她试图把自己
“淼淼。”江朝咳嗽声,十足沉稳道:“你看这个对联选怎样?”
不知是不是新年新气象,江朝把自己坚持许久黄金头发又染回黑色,试图挽回自己刚出场时俊美男人形象;但事与愿违,只要他皮肤日没能白回来,他不管顶着什样发型,都依旧是挖矿小子拟人版。
江淼却没有注意他对联,毒辣目光聚焦在他头顶上,叹惋道:“二哥,你省点心吧,别染,你看你都快秃顶。”
江朝顿时如同被踩尾巴猫样跳将起来:“什秃顶!没有秃顶!成年男人事情、能叫秃顶?”
他自己辩解还嫌不够有力度,见江堰从旁边飘过去,还要拉人证明:“江堰,你说,是不是秃顶?”
景势吓得站起来:“你怎知道?!”
二人面面相觑会儿,经纪人冷静地说:“谢谢。原来不知道,现在知道。”
景势:“?”
这出闹剧以景势“手滑声明”结束。
将近年假,公司更是没什事可做,几乎都沉浸在快要放假快乐中;江堰兜着手手像杰瑞那样在底下练习室里巡逻圈,发现练习生们依旧在非常努力练习,登时感到十分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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