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晟修,你丫是没长嘴吗?!
有什不能直说?!
什冷淡、保守,都是假吧。
他亲他时候,就没发现他冷淡,还乐在其中很!
尤其是从警局回来那天,两人在车上,柏晟修明明可以推开他,却非但没推开他,配合得那叫个天衣无缝、无法
不能怪他,他当时刚穿过来,双眼抹黑,什都不知道。
柏年那个逆子张口闭口就是“让爸日死你”,他还记得,柏年气呼呼地对着柏晟修吼:“你就宠他吧!”
在柏年眼里,柏晟修就是个宠妻灭子男人。
很难不让人误会啊!
沈清浅慢慢回忆刚刚穿来发生事,原身和柏晟修微信条消息也没有,平时柏晟修个电话也没给他打,有什事都是大内特助转达……
“对,你学得怎样?”章宇歌问道。
他学得不怎样。
从妻德培训班回来之后,他当晚就把柏晟修裤子给脱。
沈清浅有种想抡起大锤把自己锤死感觉。
他是脑子进水?
连说好几个形容词来形容柏晟修难以接近。
柏晟修伸手叩下桌子,“别跑题。”
他长得好,手指都比旁人好看几分。
“没跑题,这是大前提。”章宇歌脸坏笑看向沈清浅:“当时你主动亲他,他觉得你行为不端,怕对孩子影响不好,想让你去学学礼仪。”
“噗——”沈清浅差点被口里红酒给呛死。
知道是不是热红。
面对问话,他只是勾起嘴角,并没有回答。
他静静地看着沈清浅,眼神温柔,衬得嘴边那抹笑,有些神秘。
沈清浅更加好奇,催促道:“为什送去啊?”
章宇歌眯着眼,忽然嚷起来,“啊啊,知道!知道!”
他错,柏年要负百分之五十责任!
要是没有柏年,他肯定不会误会!
柏年,逆子啊逆子!
沈清浅咬碎嘴里冰块,被凉得激灵。
他斜眼瞄着柏晟修。
他都怀疑当时是不是被灌哑药,张嘴问清楚会死是不是?
柏晟修也是,被亲找他谈谈说清楚不好……对,柏晟修好像来找过他,他当时害怕被哔,躲到天天房间里,又亲柏晟修次……还有那次,他从警局回来,在车上,和柏晟修亲得难分难解……
沈清浅被自己骚操作创死。
他端起酒杯,饮而尽,醉死算求。
塞两块冰块到嘴里,稍微冷静些。
尼玛,破案。
原来是这回事。
这切切,全都是他作茧自缚、自作自受……
他当时究竟怎想?
好像回到过去,把脑子敲开来看看。
沈清浅看向他,“快说。”
章宇歌看向柏晟修:“柏哥,可以说吗?”
柏晟修想想,在座都是知根知底老朋友,孩子也不在。
他点点头,道:“可以。”
章宇歌这才笑道:“清浅,别看柏哥长成这样,他性格是真冷淡。他不仅冷淡,还保守、高冷、禁欲、生人莫近、怪癖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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