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喉结上下滚动,酒杯轻放在桌面,柏晟修没有解释,但他耳后有些红,也不
就这样杯接杯,酒过三巡,大家都喝得差不多,风吹,沈清浅也开始有些头晕。
都说酒壮怂人胆,沈清浅喝得二晕二晕,胆子也大不少,“柏晟修,问你,你之前安排去那个什妻德培训班是怎回事?”
柏晟修皱眉:“什妻德培训班?”
章宇歌眯着双猫儿眼,八卦之心骤起,“清浅,什妻德培训班啊?咱清浅这贤惠,你还嫌弃人家没有妻德?!啊?”
沈清浅摇晃两下脑袋,眼神有些迷离,“就那个啊,上课学装逼,在XX大酒店,你那个特助打电话让去,还不能迟到。上课就是品尝红酒、鉴赏珠宝什,第节课就被扣五分。”
滚烫耳廓被冰凉指尖碰,沈清浅浑身抖,下意识想躲。
柏晟修将他拘在怀里,声音闷闷,“又羞?”
“没、没羞!”沈清浅梗着脖子,不仅耳朵红,脸也红,“晟、晟修,,……”
他“”半天,本来想和盘托出,忽然看到身旁眼睛睁得大大胖奶娃,意识到场所不对,又闭上嘴。
柏晟修在他鼻子上亲昵地捏捏,“你要不舒服就去休息,章宇歌和邱逸都是老朋友,不会说什。”
他没有把天天推开,伸出手在他头上揉下。
~
沈清浅躲在天天房间里不出来,柏晟修过来找人。
“喝多?”柏晟修将杯温水递到沈清浅手里,“你要觉得不舒服,把他们打发走,早点休息。”
沈清浅灌口水。
章宇歌拍下大腿,明白过来,“老程办那个什礼仪培训班,是吧?于乐乐也在那里学习,上次老程碰到,还和说起过。”
沈清浅红着脸,点点头,“对,就那个。”
当时他以为柏晟修嫌他不陪睡,故意敲打。
现在知道两人是协议结婚,柏晟修当时根本就没那个意思,既然没那个意思,为什还要送他去学习?
柏晟修喝酒不上脸,冷白皮在黑夜里犹如玉质。
沈清浅摇摇头。
干脆下去再喝点,来可以壮胆,待会儿回房间有胆子向柏晟修坦白,二来也可以套套章宇歌话。
刚刚晚饭时候喝是香槟,香槟度数不高,章宇歌头脑比较清醒,话也不多。这回几人换到花厅,厨房重新换下酒菜,香槟也换成红酒,想必再喝点,章宇歌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沈清浅小媳妇样跟着柏晟修回到花厅,面对章宇歌调笑,也没有脸红。
落座后,他主动和章宇歌碰几下杯,和章宇歌碰杯,也不能冷落柏晟修喝邱逸。
现在非常纠结,又后悔。
如果他有月光宝盒,他宁愿回到五百年前。
他灌水灌得猛,白水溢出来,湿下巴,柏晟修拿着纸巾,温柔又仔细地帮他擦拭。
沈清浅耳朵红,低下头不敢看人。
柏晟修在他耳朵上轻轻捏下,喉结上下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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