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风吹过她头发,她想,如果能从风中闻到那遥远荒原气味就好。
诗人花半个小时时间才把母亲弄回到病房里,并服侍她睡下。在母亲睡着以后,女诗人面带歉意地说:“对不起,不知道《荒原》这首诗会给你妈妈带来那大刺激。”
“没关系,也许她回忆起当年在荒凉罗布泊岁月。”
“其实,你妈妈直都很喜欢听给她念诗,昨天给她念是《海边墓园》,她听完以后非常喜欢,精神也好很多,医生也说如果多给她念念这样好诗,会有助于心理调节与病情康复。也许,《荒原》这样带有感伤诗不适合们病人吧。”“谢谢你好意。”
“你妈妈刚才在那里说是看见荒原,其实只不过是些花丛而已,还说有个女人,最后那句最吓人,说什四十岁生日就会有诅咒降临,难道这都是她过去回忆吗?”
“不知道,她所说这些也听不懂。也许,是因为父亲是在他四十岁生日那天出车祸身亡原因吧。父亲死是和妈妈都亲眼目睹,对妈妈打击很大。”但是,白璧心里却不断地重复着母亲所说过那句话,特别是那两字——诅咒。
“你真是个可怜孩子。”女诗人怜惜地说,但她忽然又想到什,“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对你说,今天还来过个五十岁左右男人,他也是经常来看你妈妈,会不会和他有关呢?”
“他是父母亲最要好同事和朋友,直对们很照顾。”
“好像不止是照顾吧,看起来关系还特别密切。好,不说不说。”女诗人忽然就此打住。
白璧能从她眼神看出那种隐含着暧昧不清,白璧并不想多说什,又看看母亲,随后谢过女诗人,离开这里。但她并没有直接走出大门,又是奔向花园里刚才母亲坐过地方,白璧又仔细地看母亲前面用手指着那丛不知名红色小花,花丛在秋风中颤抖着,四周是小树和绿草,再往后就是围墙,没有任何特别之处。她看着这些花,忽然间,似乎悟出什,而这些花颜色,就像女人所穿红裙上色泽。
走出精神病院大门,白璧想着母亲最后所说那句话,难道父亲在他四十岁生日那天所出车祸并不是意外,而是早已注定好?难道诅咒早已降临到父亲头顶?正因为如此,所以江河才不是第个,更不是最后个。父亲才是第个,或者还有人比父亲更早?白璧又回想起十岁那年夏夜所发生切,那个梦和梦中女人,那个奇怪文字,还有,父亲死。也许,这切,都源自那片荒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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