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诗人穿着件花衣服,坐在母亲身边,笑着说:“你好,白璧,你又来,你妈妈有你这样女儿真是福气。今天要为你妈妈念长诗名字叫《
母亲继续说:“刚才进来时候看到你文叔叔吗?”
“看到。”
母亲叹口气:“他也不容易,直照顾们,你可不能忘记他啊。”
“妈妈,记住。”
母亲忽然想起什,问白璧:“现在几点。”
“文所长。”有个年轻女子声音在叫他。
他这才发现,原来是白璧,她正向大门口走来。
“白璧,原来这巧,你也来看你妈妈?”文好古强打精神寒喧着。
白璧显得有些意外和尴尬,她不知道该说什,只是淡淡地说:“文所长,谢谢你这多年来对们家和妈妈照顾。”
“啊,没什,快进去吧,你妈妈现在精神不错,她看到你定会很高兴。先走,再见。”文好古向白璧道别后就走过马路,当他再回过头来时候,大门口已经看不到白璧。他心头忽然阵紧张,他知道自己紧张原因。
不想再把最近发生那些可怕事情说出来,刺激她脆弱神经。
“你骗。”
“芬,你说什?”文好古心头忽然震,他知道自己瞒不过去。
“从你脸上,就能看出定有事,而且这件事让你寝食难安。不过,你如果不想告诉也就随你便吧。”她嘴角微微笑。
文好古点点头,忽然用种像是在临终道别似语气说:“芬,也许这是最后次来看你。”
白璧看看表后回答:“正好三点钟。”
“嗯,她快来。”
“谁快来?”白璧不明白。
“就是。”个女人声音从她们身后响起。白璧转过头来,原来是那个母亲病友,那个女诗人。
母亲说:“女儿,现在她每天下午三点钟都会来给念首长诗,已经成为她习惯。”
白璧缓缓地穿过小花园,来到母亲长椅前,她在母亲面前蹲下来,就这样平视着母亲眼睛,似乎要从她眼睛里找出什宝藏。
“坐下吧,女儿。”
白璧乖乖地坐在母亲身边,伸出手握住母亲手,轻声说:“妈妈,你手真暖和。”
“现在已经是深秋,天气已经冷,女儿,你要照顾好自己,别冻着。”
白璧点点头。
“为什?”
“不,不知道,不能告诉你。意思是,想直来看你,但是,如果永远地离开人间,那就无法再来看你。”他语气沉重,就像是缓缓地陷在沙子里。
“不,不会。”
“芬,走,如果不再来看你,就永远地把忘记吧。”文好古站起来,快步地离开这里,身后忽然传来白璧母亲声音:“你会回来。”
文好古不回答,拐弯,离开她视线,但步伐却越来越沉重,最后低着头缓缓地走出精神病院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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