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阳还是不动,荆悬后退步走回房间,刚要关门,门板就被折阳伸手撑住。
“想反悔?起来,让进去。”
荆悬后退步,折阳进屋,反手关上门,还不忘上锁。
随后他靠在门板上,双手抱臂,上上下下打量荆悬,抬抬下巴,副挺傲娇模样,说道:
“把裤子脱。”
“折阳……”
折阳挑下眉,坐在沙发上没动。
荆悬将门敞开半,探出只手。
“折阳,过来。”
折阳往沙发上靠,没有要起身意思。
他低头,冷冷地盯着那缕缠着他黑雾,探手将黑雾扯散。
被扯散黑雾委屈巴巴地把自己拧成个蝴蝶结,摊平在地上,似乎想要逗折阳开心。
折阳面无表情抬脚,脚踩碎黑雾组成蝴蝶结。
被踩扁黑雾可怜巴巴躺在地上,像张委屈大饼。
折阳不去看那张大饼,继续毫无目换台。
他起身,踩过地画像,像是踩过废纸般,径直走出去。
当夜,储君荆悬寝殿突然走水起大火,那火烧天夜,将好好个寝殿烧成片废墟,包括那些画满折阳画像。
那场火折阳去看,他站在寝殿外面,仿佛又听到齐家公子嘶吼和惨叫。
渐渐地,那些惨叫都变成他自己声音。
在那寝殿里有那多他画像,就像有那多他都被烧死,他们在呐喊着,控诉着。
口气抬手抱住荆悬。
等第二天荆悬醒来时候,折阳已经离开。
他发现自己衣襟敞开,胸口被折阳用朱笔画只奇丑无比大王八。
荆悬照着铜镜看看,又碰下自己唇边已经干朱砂。
酒能醉人,也会让人放肆。
门又被推些,荆悬两只手都伸出来,薄唇微张,像是在犹豫,最后还是说道:
“折阳,看,来看。”
折阳不再看他,冷声说:
“不是不让看?”
荆悬薄唇微抿,这回没说话,黑雾却慢吞吞地飘过来,试探着蹭蹭折阳脸颊。
“咔嗒。”
被荆悬关紧房门打开条缝隙,荆悬从缝隙里偷偷往外看。
又有许多黑雾从门缝里跑出来,小心翼翼地缠上折阳手腕,轻轻扯下。
折阳这回终于回头,看向藏在门后荆悬。
荆悬将门又打开点,轻声说道:
“喜欢个人,有什错?”
荆悬身边站着群侍卫,折阳过不去也不想过去。
他远远地看向荆悬,看着他冷凝侧脸,觉得昨夜切都好像是场梦。
那梦跟朱砂样,随着水流起冲刷干净,就像不曾存在过样。
折阳看着电视,思绪再次飘远,直到脚踝被黑雾悄悄缠住。
下人在外面敲敲门,没等得到荆悬同意就推门进来。
这地画像藏都藏不。
下人低着头,眼睛四处打量周围画。
“殿下,陛下找您。”
荆悬放下铜镜,面上已经是平时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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