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阳还没震惊完,荆悬手中笔突然掉,整个人向他压过来。
吓得折阳也扔铜镜,立刻接住荆悬。
可喝酒人格外沉重,他又被荆悬压倒在软榻上。
荆悬彻底醉过去,衣襟将他胸前朱砂写“荆悬”两个字都给蹭花。
不仅两个字花,就连被当成点缀那处都被磨得泛起痒。
折阳衣服都是最上好料子,衣带解开,细滑衣料便纷纷绽放开来,只需要轻轻拨,就能将他解放。
荆悬也确这做,他将掌心按在折阳心脏上,感受着折阳快速心跳。
“心跳这快?”他挑眉看着折阳,居高临下模样,让折阳有种自己是猎物错误。
“这口什?你说啊!”偏偏折阳还好奇荆悬未说完话,忍不住揪着荆悬袖袍催促下。
荆悬探手拿过桌案上朱笔,手腕悬在折阳胸口之上,神情像平日里批改奏折那般认真。
荆悬看着他,不断凑近,直到能感受到彼此呼吸。
“折阳,你真很可怕,太可怕。”
“可怕到每次见到你,都忍不住想将你吞吃入腹。”
折阳皱眉,不太理解荆悬这话意思。
“荆悬,你不会吃人吧?”
很可怕。”
折阳眉头下子拧起来,怒火噌噌上涨。
“哪里可怕?是长相奇怪吗?还是有什疫病?能传染给你害你性命不成?”
荆悬看着怀里因为愤怒而满脸薄红折阳,突然用笔尖在折阳鼻尖点个小黑点。
折阳立刻抬手擦掉那点墨迹,反手就把墨汁抹到荆悬身上去。
折阳推推荆悬,又蹭自己满手红。
他把指尖上红抹到荆悬唇边,叹
“爱吃你这口……白斩鸡。”
荆悬话落瞬间,笔尖也落下。
折阳只觉得胸口冰冰凉凉,细小狼毫笔落在胸口触感很痒,等荆悬抬笔,折阳立刻挣扎着坐起来,抓过旁铜镜照照。
荆悬在他胸口笔走龙蛇地写下两个字,像他平日里批改文书那般,殷红朱砂字与胸口白皙皮肤交相呼应,就连那处都成为“悬”字“心”中间个点。
他写是“荆悬”。
他是从些话本里看到过,有些皇孙贵胄,因为生活太过奢华无趣,便想着寻找刺激,比如吃人。
荆悬轻笑声,慢慢往前倾,逐渐将折阳压倒在软塌上。
“是啊,吃人。”
“环肥燕瘦、仙姿玉色全不喜欢,偏偏爱吃你这口……”
他上下扫扫折阳,突然扯开折阳衣带。
好好储君华服,此时皱巴巴,上面还染上块墨迹,就像触犯某种禁忌,让折阳忍不住盯着那块脏污墨迹看。
荆悬却突然掐着折阳下巴,被迫他抬头与他对视。
“看什,看着。”
折阳微微张唇,没想到荆悬会这做。
他已经快忘记他和荆悬有多久没这亲近过,此时亲近让他恍惚以为是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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