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似乎体弱,走到折阳面前行礼时差点跌倒,折阳下意识地伸手扶住她,带着她坐到椅子上。
荆悬就是在这时出现,他三言两语反驳指给折阳婚事,来得匆匆,走得也匆匆,从头到尾没有看折阳眼。
折阳见到他本来高兴,没想到荆悬理都不理他,他也开始生起闷气。
他想着荆悬肯定会来找他,到时候定要跟荆悬发发脾气,结果直到冠礼前夜,荆悬也没来见他面。
折阳再次见到荆悬,是在冠礼当天。
他心情逐渐复杂,起身推开荆悬,又去做片锁魂符,看着锁魂符再次失效掉落在他脚边,有些丧气垂下肩膀。
人总是不知足,以前折阳只想着能复活荆悬就好,荆悬能陪在他身边就好,可如今荆悬确复活,确陪在他身边,他又希望荆悬能恢复正常,能回答他问题。
他抬头,身后是只剩副骨架荆悬,身前是荆悬穿着软甲画像。
那夜记忆哪怕时隔九百多年,他依旧难以忘怀,哪怕是今日回想起来,那双手留在肌肤上触感依旧细腻真实。
那天,是折阳十八岁生辰。
他顺着折阳纤细脖颈线条,点点下滑,落到清晰锁骨上。
这种轻描淡写碰触让折阳侧开头,他余光看到荆悬抬手,紧接着耳垂被捏捏,唇角也被指尖蹭过。
折阳在这时突然转头,咬住荆悬指尖,他用力不小,在荆悬指尖留下圈牙印。
刚长出来手就被折阳咬,荆悬非但不气,似乎还想把手指更往折阳口中送送。
折阳吐出荆悬手指,伸手推开他,眼神幽幽,突然说道:
荆悬面无表情,身储君华服,眉眼低垂冷淡疏离,只在礼仪需要时候为折阳戴上冠,全程任凭折阳对他如何怒目瞪视、挤眉弄眼也不看折阳眼。
场冠礼折阳从满心欢喜到心思茫然,最后结束时候个人静静走回住处。
这住处还是荆悬为他选,他是
烈战国十八岁就要行冠礼,因折阳是荆悬伴读,却也是皇室用来牵制他家棋子,所以折阳冠礼是在皇宫内举行,为他亲手束冠不是他父亲也不是他长辈,而是荆悬。
折阳不在意这些,荆悬为他束冠反而更让他开心。
那时他已经从荆悬房间搬出来很久,他跟荆悬关系也开始疏远,他甚至已经有快月余没有见到荆悬。
只是冠礼前几天,当时皇帝,荆悬父亲荆冲不知怎,突然要为折阳指婚,还立刻召见折阳,要折阳见见为他选定女子。
折阳不过个小小伴读,自然不能违背旨意,要他见他只能去见。
“那晚……是你,对吗?”
“你直不肯承认,但知道是你。”
折阳问完,双眼紧盯荆悬,可惜荆悬如今无法给折阳答案。
他只是摸摸自己手指上新鲜出炉牙印,似乎格外喜欢。
折阳见他这副模样,初见荆悬长肉欣喜已经淡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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