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脑袋蹭蹭林修永,安慰道,“真不会再走啦,保证。”
夜『色』很重,适合延续衷肠。
林修永指尖触碰着白斯宁后颈,很轻地说,“还有件事忘告诉你,毕业那天送你束向日葵,记得吗?”
“记得,做成干花,放在家里。”
“嗯,花语是,沉默爱,傻瓜。”
平安符可能得再去求个,更厉害点,以后点伤都不许有。
要白斯宁快乐,平安,健康,直跟他在起。
林修永低头,在他眉心下下吻,夜『色』漫长,但不敢闭眼。
生怕再睡过去醒来,切成黄粱梦。
白斯宁这回睡得很轻,被次次痒痒吻弄得睁眼。
那是最艰难天,甚至没能见到白斯宁最后面,就听到噩耗。
多年喜欢如鲠在喉,而诉说对象已经化为宇宙星尘。
绝望,又不知所措。
二十几年人生,前路好像都变成虚无。
那种情绪好像埋进骨子里,每次回望,都是愈加剧烈痛苦。
,屁股麻,有没有软点地方。”白斯宁哼哼唧唧,只能边喘边哭。
林修永被逗笑,笑着咬他下唇,“有,里面有床,设施齐全。”
他终于放人,把人抱起,慢吞吞地朝着里面休息室走。
连这段短短距离,都忍不住想要欺负人。
白斯宁像个无尾熊样挂在他身上,脑子闷闷地想,要是再缩小些,他是不是就能钻进林修永口袋里,走到哪儿带到哪儿。
白斯宁感动会儿,又气呼呼地推他把,“你把送你花扔!”
林修永疑『惑』地嗯声,不知道为什两人在凌晨四点,开始扯出旧事算账。
他问,“什时候?”
“玫瑰花,给你送四天,每天99朵,共
他『迷』『迷』糊糊地看着人,过好会儿才迟钝反应过来是在实验室,又笑笑,“你醒啦?”
“嗯,想多看看你。”林修永抱他很紧,像是要把人『揉』进身体。
白斯宁下子就精神过来,这会儿才切身体会到林修永患得患失。
可能还需要点时间,他才能痊愈。
但是自己是开心果,林修永会好。
他心脏绞痛醒来,看到怀里软乎乎人,猛然松口气。
小朋友紧紧地环着他腰,把头埋在他胸口里,睡得很甜。
嘴巴动动,好像在嘟囔什。
很可爱,让人心生幸福感。
他低头很仔细地观察着他眉眼,指尖碰上他脸上已经结痂伤痕。
他再次被扔到床上,这次确很软,比『操』作台舒服很多。
他听到林修永说,“这次不会放过你。”
不会放过,各种层面上。
林修永半夜做场噩梦,那些片段曾经次又次折磨他,他又梦见去拿白斯宁骨灰时候。
他在夜『色』里像个小偷样突破重重关卡,把骨灰盒偷出来,揣在随身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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