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之如饴,画地为牢。
林修永就像这个冰冰凉凉实验室,看起来冷血无情。
谁能知道内里藏这多喜欢和温柔呢,白斯宁想,他得让林修永觉得更温暖点。
他很主动,也很放『荡』。
极尽所能本事,让人发疯。
软软带着点羞怯声音,很是勾人。
好像进展是神速点,但已经不那重要。
林修永等他那久,在那些漫长岁月里,切都水到渠成,他得加快进程才能与他并肩。
白斯宁难耐地扬起脖颈,大腿被钢质『操』作台冰得发凉,身上又是片火热。
他咬着下唇,死死地控制着自己,又被林修永指尖拨开,“这次没人听到,大声点儿。”
他恨不得把自己全部情绪掏出来给他看,告诉他。
你看啊,你没有白白浪费你深情,也很爱你,给你回应。
林修永开始还是很轻柔吻他,不自觉地就加重力道。
他控制着白斯宁手掌按在『操』作台上,把人压成个奇妙弧度。
既然是自己心爱宝贝,就要全身心占有他。
林修永拉近,难得有情商,“以后会好好爱你,辛苦。”
“嗯,到现在都没有实感……”林修永低头看他,央求道,“再说次,喜欢。”
他没要求白斯宁对他爱要比他多,只要不讨厌他,不排除他,这就够。
“爱你。”白斯宁说。
这样情深义重林修永,很难让人不爱。
在这样个封闭空间里,所有感官都被最大化。
林修永简直爱死这样白斯宁,纯真而『色』情。
他拙于言辞,说不出再动听话,只是声声叫着宝贝,然后付诸于行动。
“呜
白斯宁很听话,他真敞开叫。
实验室附近是空旷荒野,他来时候就知道。
这人居心不良,想要把他绑在荒无人烟地方。
可是,他爱上绑架自己犯人,愿意成为他永远囚徒。
如果辈子都呆在这里,好像也是愿意。
打上属于自己烙印,然后昭告天下。
“都忘,你易感期还没结束。”白斯宁被亲得有些喘不过气,“跟你说别『乱』跑,你还开机甲跑这远。”
“怕失去你,真很怕。”林修永嘴上说着最深情话,手上干着最流氓事儿。
他掀起白斯宁衣服下摆,看着遍布身体吻痕,微微扬扬嘴角,“要不要给你加点新?”
白斯宁挣扎下,又把自己凑到他嘴边,“要,要弄脏你『操』作台。”
比预想话还要好听,林修永心跳飞快。
白斯宁太会,简单三个字,就能套他辈子。
“爱你,林修永。听到吗?也爱你。”白斯宁勾住他脖子把人压低,仰头贴上他嘴唇,带着万分歉意和喜欢,各种情绪杂糅在起。
工作台是钢质,有些硌得慌。
白斯宁微微抬手,把自己身上重量挂在林修永身上,吻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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