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樊渊每天晚上在顾炀睡着后偷偷出去,就是为做这些事情
“这是什?”
樊渊拎着个非常大行李包,他把行李包打开,里面塞满这种针织兔子。
他只接着只往外拿,每拿出来只都要给顾炀介绍。
第只拿出来针织兔子特别丑,兔耳朵都有点歪斜,被樊渊摆在床上拍拍脑袋。
“这只是老大,叫樊老大,织得时候不太熟悉,长残。”
顾炀侧头,看着床旁边乱七八糟兔子窝。
窝里摆着几件叠得整整齐齐小兔子衣服,顾炀喉间哽咽声,又被他强硬压下去。
他没脸哭,这是他自己搞出来乌龙,是他自顾自给自己无限期待,还搅得樊渊也不得安生。
小兔子……
他小兔子……
“还要你迁就这久……是不是特别愚蠢?这明显事情,居然点都没有发现……”
樊渊要去抱顾炀,却被顾炀用手抵在胸口,阻止他靠近。
“顾炀,你点都不傻,是不该碰你后背。”
顾炀垂着头,对毛绒绒小兔耳朵跟他主人样,无精打采垂着。
“是太粘你……跟你没关系……樊渊,想自己待会儿。”
眼瞳,就连眼尾都跟着泛红,偏偏眼睛里没有滴眼泪。
“嗯,在呢。”
比起顾炀强忍着坚强模样,樊渊到宁愿顾炀大哭场。
樊渊走到床边坐下,将手搭在顾炀头顶,轻轻抚抚。
“你知道?”
紧接着樊渊又拿出来第二只,第二只要长得顺眼点,但也说不上好看。
“这只是老二,叫顾二瓜。”
“这是樊三仔。”
“这只叫顾四眼。”
顾炀看着只又只针织兔子被摆在他周围,将他逐渐包围,针织兔子们从第只难以入目,到后来越来越精美,他甚至能想象到樊渊织它们时情形。
他小兔子从来没有存在过……
顾炀又把头埋进到臂弯里,双手紧紧扣着自己手臂,整个人像陷进无声深海里,这深海里只有他自己。
直到他怀里被硬塞进来个东西,顾炀才抬头,看到樊渊往他怀里塞只毛线织得小兔子。
这小兔子织得栩栩如生,跟顾炀样,是个垂耳兔。
顾炀捧着被樊渊强硬塞过来针织兔子,有些茫然。
樊渊沉默片刻,还是起身出去。
顾炀又蜷缩成团,脑海逐渐清明,思绪也越捋越清楚。
明明这明显假孕,他应该早就发现,那多蛛丝马迹,若是以前,他定不会这傻真以为自己怀小兔子……
《兔子新娘》对他影响实在是太大,这想着,顾炀又摇摇头。
不只是《兔子新娘》影响,还是他太笨,简直笨到家。
顾炀低下头,眼神里面有些茫然和无措,指尖不自觉扣着自己胳膊。
“樊渊,你早就知道?”
樊渊点头:
“嗯。”
顾炀就翘起嘴角,扯出抹特别难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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