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渊!你怎回事啊!怎可以把扔在卧室自己偷偷来这里!你想来这里带着嘛。”
樊渊搂紧主动蹦到他怀里大兔子,步步稳健往卧室走。
“下次不会。”
顾炀摇摇头,心里气没消,凑过去就在樊渊下巴上留下圈通红牙印。
“不行不行,下次你再这样,就把你关起来!关起来不让你见光!听到吗?”
直到樊渊将四面墙藏品尽数浏览完毕,他才走到门口,从再次打开门走出去。
樊渊站在墙面前,看着眼前墙门慢慢翻转,室内正对着墙门陈列架玻璃上,倒映出樊渊脸。
漆黑碎发散落在眉眼旁,樊渊眼眸半垂,视线向下,黑眸里丝温度也没有,面上毫无表情,在墙门只剩条缝隙就要彻底关上时,樊渊缓缓抬眸,与玻璃中自己对视。
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双黑眸里,藏着怎样深渊。
那深渊下是寒风猎猎作响地狱,地狱里无声无光,没有出口。
某个地方按几下,平滑墙面突然翻转出扇门,这门与墙面模样,若不是此时翻转过来,根本不能发现在这里还有扇门。
樊渊走进去,墙面立刻重新合拢,毫无缝隙。
在墙背后,有着樊渊秘密。
这是间不算大房间,灯光依旧不够明亮,室内摆设更像是个冰冷陈列室,里面摆满大大小小陈列架,只不过此时还有些空荡,大部分陈列架都是空。
樊渊从口袋里掏出刚才顾炀自己揪下来兔毛毛,放进带有玻璃盖子精美盒子里,摆在陈列架上。
明明是威胁话,顾炀说出来却软软糯糯。
樊渊轻笑,指尖顺着顾炀后颈轻轻划过脊椎,捏捏小兔子尾巴。
不知何时,这森冷地狱里锁个人。
这人身背烈阳,只靠人就温暖整个地狱,也终将被地狱隐藏,再也出不去。
笼子屋内隔音很好,直到樊渊走到铁门前,才听到铁门外有隐约拍门声。
顾炀睡觉中途惊醒,四处找不到樊渊,猜测樊渊来到这里,没有樊渊指纹,谁也进不去,顾炀只能在外面拍门。
铁门应声而开,顾炀看也不看扑上去,两条腿跟着盘上去,用两只软哒哒兔耳朵使劲蹭着樊渊脸,声音里全是控诉。
陈列架摆满室内三面墙,还有面墙空空荡荡,上面挂满大大小小画作,画作主角全都是顾炀。
美人鱼顾炀、恶魔顾炀、长着狼耳朵和狼尾巴顾炀、穿着长裙顾炀、顶着小兔耳朵顾炀,幅幅画,或是精美水彩、或是复杂油滑,也有些随手描绘素描,大大小小几乎要将这面墙填充满。
樊渊从房间侧慢慢走过,黑眸带着巡视,轻轻瞟过每个盒子。
有些盒子里摆着已经干枯花,如果顾炀在场话,就会发现,这些花都是他曾经送给樊渊,大部分都是毫不起眼小野花。
这是顾炀不知道角落,只属于樊渊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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