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在墙面
“嗯……”
顾炀双手被握着，是不能再揪兔毛毛
，只能老老实实
窝在樊渊怀里看电视。
明明是他吵着要守岁，不
会儿却先睡着。
樊渊抱着顾炀直没动，直到零点钟声敲响，新年到，电视里主持人们开始齐声说新年快乐时候，樊渊才抱着顾炀起身往卧室走。
将顾炀放在床上盖好被子，樊渊低头，轻轻亲亲顾炀耳朵。
但顾炀现在已经知道揪毛毛是兔子怀崽后本能，他控制不住。
樊渊见顾炀突然坐直，抬手就把顾炀揽过来，抱在怀里。
“别乱动，好好看电视。”
顾炀头顶靠在樊渊颈窝，小心翼翼伸手去揪自己耳朵上毛毛。
他身上毛毛太少，能揪毛地方也就只有两只耳朵和尾巴，尾巴上毛揪起来太疼，顾炀不太想揪尾巴上毛。
原顾炀，对不起……
还有，谢谢你。
又朵烟花爆炸开来，顾炀耳边恍惚间飘过个青年朝气声音。
“神经病啊，谁要你感谢，要不是
作死出事先走……你也不会跑过来……你……你可要照顾好父母。”
顾炀在心里莫念：
顾炀父母笑得喜气洋洋看过来：
“怎
啦？乖儿子？”
顾炀偷偷瞄眼樊渊，冲手机屏幕摇摇头，小声说：
“没事……顾炀……顾炀过得很好。”
顾炀父母没有听清，问遍：
“新年快乐，顾炀。”
顾炀早就睡熟，脸颊因为睡着红扑扑，睡梦中感觉到耳边有点痒，侧下头含糊说着梦话。
“小兔子，给樊渊生小兔子……”
樊渊轻轻呼出口气，起身走出卧室，走向走廊尽头。
漆黑大铁门被打开，室内亮起昏暗灯光，樊渊绕过中央巨大鸟笼，走到房间尽头空白墙面前。
没揪几把，手腕就被樊渊握住。
顾炀吓跳，立刻低下头躲开樊渊视线，等着樊渊训他。
可樊渊只是拿走顾炀手里兔毛毛塞进自己口袋里，紧接着把顾炀双手拽过来搂进怀里，什都没说，继续看电视。
顾炀忍不住抬头去看樊渊，樊渊把下巴压在顾炀头顶，蹭蹭顾炀软绵绵兔耳朵。
“别看，看电视。”
定。
大年除夕，顾炀坚持要守岁，两个人窝在客厅里看春晚，顾炀看会儿就有些走神，视线是看着电视方向，可仔细观察就能发现他在发呆。
他只手直在揪着沙发边缘布料，慢慢忍不住抬起来，揪上自己耳朵，个用力，就揪下来撮毛毛。
手里捏着毛毛，顾炀才反应过来，立刻坐直身体，把毛毛藏在身下。
樊渊不喜欢他揪毛毛，他不能被樊渊发现！
“什？乖儿子你说什？”
顾炀就笑起来，摇摇头：
“没事，新年快乐！”
挂视频电话，顾炀看着不远处炸开烟花，烟花绚烂光映在顾炀眼瞳中。
他在心里默默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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