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渊抬头看向被紧紧遮挡住光线窗户,抬手拽下垂在秋千上绳子。
本是搭在笼子两边黑布落下来,将鸟笼遮挡严实,鸟笼内部彻底没有点光线。
顾炀挺惊奇“哇”声:“樊渊,你真好厉害!”
黑暗中,顾炀什都看不见,但因为樊渊就在身边,他也不怕。
樊渊手臂突然揽过顾炀腰,将他往上提提。
顾炀抬头,看到樊渊向他走来,穿过巨大鸟笼有人高铁门,站到秋千面前。
顾炀立刻爬起来坐好,拍拍身边空出来位置。
樊渊顺势坐到秋千上,顾炀便挨挨蹭蹭挤过去。
“樊渊,你好厉害!”
樊渊稍微靠向旁秋千扶手,拉开点和顾炀距离,顾炀又立刻挤过去,占秋千大半位置,干脆趴在樊渊腿上,背后羽翼收拢着,指尖揪着绒毯长毛卷来卷去。
样式秋千,秋千上垫着厚实、洁白绒毯,不只是秋千上,整个鸟笼内部地上,都铺着这种绒毯。
鸟笼外围包裹着不透光黑布,只不过此时这黑布像幕布边,两边挂起来。
两间房合并在起空间很大,室内不只有这个巨大鸟笼,角落里更有个华丽半开放式鱼缸。
顾炀情不自禁往前走步,又回头看向樊渊。
樊渊还站在门口位置看着他,不说话也不催促。
顾炀顺势放松,任由樊渊把他抱到怀里跪坐着,双手按在樊渊肩膀上。
樊渊呼吸喷洒在顾炀下巴上,似乎此时正在抬头看着他。
顾炀还在黑暗中左顾右盼,这鸟笼内切都是新奇,或者说,不只是鸟笼,这间屋子里切对于顾炀来说都是有趣、奇妙。
温凉指尖突然碰到顾炀后背,
樊渊伸手碰碰顾炀羽翼厚实翅膀,室内光线昏暗,窗户被深色不透光窗帘盖严,鸟笼内光线更是暗沉。
他看着顾炀舒服、放松模样,问他:“鸟类不都是向往自由吗?”
顾炀本想吐槽他是个正经人类,才不是个鸟类,但又不知从何说起,干脆放弃这个点,转而回答樊渊问题。
他半撑着秋千椅跪坐起来,把脑袋靠在樊渊肩膀上,手搭着樊渊另边肩膀,手揪着樊渊腰间衣服。
“挺自由啊。”顾炀答得理所当然,甚至没有过多思考。
顾炀心中鼓动,他再也忍不住,转身跑向鸟笼,从打开鸟笼铁门进去,扑到毛绒绒秋千上,身后黑色羽翼在这时伸展开来,几根深黑羽毛缓缓飘落,掉在洁白绒毯上,白与黑形成鲜明对比。
樊渊转身关上厚重铁门,铁门关上,就能看到内部也是指纹锁结构。
也就是说,无论是从内还是从外,没有樊渊,谁都进不来这里,谁也无法从这里出去。
顾炀趴在秋千上,两只小腿翘起来晃动着,连带着秋千也起跟着轻微摇摆。
头顶明亮大灯突然暗下去,转而变成种昏暗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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