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看手机,午后阳光转变为月光洒在床头,他连求饶劲都没有,原本就哑嗓子像唱完好几场歌剧,连句完整句子都说不出来。
其实傅施阅明白自己性冷感问题,国外留学那几年,常去会所每周末会有越线表演,不同于其他人蠢蠢欲动,大呼过瘾,他沉静认真地观看,种观摩学术心态,台上是两个人亲密,还是两条狗交尾,没有区别。
大部分男人用下半身思考问题,雄性荷尔蒙掌控他们可怜生活,在他看来毫无意义。
可此时此刻,他清晰感觉到理智再堕落,逃脱不开生物本能,终于知道林斐有多甜,种令人沉迷甜,想把他整个人吃下去,让他渗透游荡在血液里,流淌在呼吸里,永远不分离。
林斐身受重伤,有气无力趴在床上,饱满嘴唇被自己咬出血,脸颊粉像熟透水蜜桃。
傅施阅抬起他下颚,掐着两颊阻止他咬嘴唇,“别咬,擦点药。”
林斐嗓子里呜咽,鼻子小小抽着气,声音哑可怜,“傅叔叔,还以为你会是很温柔那种。”
傅施阅拿来药膏,沾在棉签上,轻柔地涂在他嘴唇上,林斐故意使坏,狠狠咬住棉签头,泛着红眼睛瞪着他,像是被踩到尾巴发怒猫。
为给他嘴唇上涂药,傅施阅勉为其难地亲上去,按照林斐期盼那样,这次试试温柔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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