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器人大赛开幕仪式,纵使林斐依旧想赖着傅施阅,也不得不收拾
林斐就着吸管咕噜噜,口气喝完大半杯水,稍稍缓过劲头来,趴在枕头里抽鼻子,“好痛。”
“需要帮你叫医生吗”傅施阅凑近,轻声地问。
他没戴眼镜,眉骨之间蕴着刺骨冷意,轮廓更显干净利落,林斐不由自主想起夜里,傅施阅汗顺着棱角凸起下颌骨,滴滴落在自己脖颈处,热热发痒,平日没有情绪眼睛压抑焦灼,凶悍像是头勇猛猎豹。
林斐摸摸干燥脖颈,耳根子发热,别过脸,“不要给医生看受伤地方。”
“给看好不好?”傅施阅声音温柔,像在哄顽皮小孩子。
露台门半关,早晨清凉风拂来,半睡半醒中林斐轻轻打个寒颤,露在外面脊背起层薄薄颗粒。
傅施阅洗完澡,头发没干透,擦着头发靠在门框,黑色床单上林斐脊背白耀眼,凌乱被子盖住腰部以下,单薄肩胛骨像蝴蝶脆弱羽翼,正中间条弧度美妙脊柱沟,延伸至深深腰窝,腰身削瘦紧实,只手都能环在怀里。
唯遗憾是脊柱沟下方,后腰处道粉色线,并不难看,反倒增几分易碎感,显得楚楚可怜。
傅施阅坐到床前椅子,手肘压着膝盖,双手交叠抵在鼻尖,视线缓慢地扫过,林斐半边脸颊在枕头里闷泛红,微张发肿嘴唇呼吸,舌尖随着呼气轻颤。
美学属于哲学种,他坦然承认林斐非常具有感官美学,昨夜那双汗津津手紧紧扣着枕头,青春魅力皮肉泛着光泽,烧浓黑眼睛像时刻噙着眼泪,像是多点力气就能让他哭出来。
林斐动不动,傅施阅当做他默认,从抽屉拿出药瓶,单手掀开被子,给他垫个枕头,林斐像个提线木偶,任由他摆弄,离得太近,傅施阅耳尖冰林斐个激灵,温热呼吸洒在肌肤上,那火辣辣眼神令他害怕。
清凉药膏舒缓疼痛,刚上完药,林斐火速钻进被子里,颐指气使,“好痛,你今天什地方都不准去,留在这里照顾!”
傅施阅对这块小甜糕食髓知味,意犹未尽,求之不得。
博览会最后天,林斐是在傅施阅怀里度过,他吭吭唧唧撒娇,这也痛那也痛,只要离开叔叔怀抱全身都痛,像块麦芽糖样黏在傅施阅身上。
傅施阅看透他小花样,乐在其中,心甘情愿被他拿捏死死。
他觉得喉咙发干,解开两颗严丝合缝衬衣扣子,更便于呼吸。
断断续续折腾到大半夜,林斐不记得什时候睡着,阳光洒眼皮上透着红,睁开沉甸甸眼皮,正对上傅施阅那种男性直白露骨目光。
他瞬间头皮发麻,像患有PTSD患者,想坐起来往后躲,手上力气仿佛被抽干,“不要,好痛。”
嗓子干如同干烧三天水壶,快要炸裂。
傅施阅伸手,修长手指插进他头发里,另只手端起玻璃水杯,“先喝水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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