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氏非常满意地笑,命属下放耶律豆儿。
“韩推官果然是个狠人,前途不可限量。”
潘氏说罢,就带着属下上马,朝东去。但身影消失没多久,就传来打斗声音,接着就有惨叫声。再之后不久,便有身上挂着土和草叶衙役飞奔过来回禀,他们已将人成功拦截,共四人全都死。有俩人被杀,潘
潘氏示意属下,其两名属下都手拿着大刀,刀尖对着脚下踩踏草地。
俩人受潘氏示意之后,方后退两步,扒开脚下草皮,掀开个缝隙粗大木板,将藏在地下昏迷耶律豆儿揪扯出来。
用水壶往耶律豆儿脸上泼,人就清醒过来。耶律豆儿茫然无措地看着眼前情况,随即他就认出韩琦等人是开封府人,他呜呜叫着,焦急地示意他们快来救自己。
“放这多人,韩推官想来也知道们诚意,该你们。”潘氏笑看向韩琦。
韩琦默片刻,方看向张昌。
会答,嗤笑道:“信上可写清清楚楚,交易不守承诺——”
“人躺在车上,确实死透,你是否怀疑不在考虑之列。未过门妻子身体岂能随你们这些贼人脏手触碰。”
潘氏这才反应过来,怪不得刚才韩琦亲自驾车,也是他亲自掀开绢布。
“哟,都这般光景,韩推官莫不是还想装模作样,伪装自己用情至深?”潘氏用手掩嘴窃笑起来。
“她为国牺牲,为保天下百姓命而亡,敬她理所应当,与深情与否无关,换个女子依旧如此。”韩琦坦率而言,不卑不亢态度丝毫不被潘氏嘲笑所撼动。
张昌便捡起地上刚刚被潘氏丢弃匕首,用帕子擦干净之后,递给韩琦。
王钊见状大惊,“韩推官,崔娘子已经去,怎能——”
王钊话没说完,韩琦已经下手,将匕首插入崔桃胸口,刀到底,随即便有血晕染衣衫。
王钊瞪圆眼睛,震惊地张大嘴,然后噗通跪在地上。
之前虽然愤怒崔桃身亡,但他其实心底里直抱有丝丝期望。韩推官和崔娘子可是两个聪明人,她们可起谋划什外人看不出办法,来骗贼人。可现在,他心里头那点点希望都没有。那是真刀,真插在崔娘子身上。任凭什戏法,也无法做成这样欺骗。
潘氏打量韩琦番,看不出他有什破绽,便琢磨着车上人,到底是真死还是假死。论车上这女子身形模样,确定是崔桃无疑,短时间内他们不可能这快找到这完美替代人选。人是崔桃,没有太大问题。
“可以下令放使团所有人,但你们必须要让确认崔七娘真死透。”
潘氏说罢,就抄出把匕首,当即就引起王钊等人警惕。
潘氏笑,“放人,你们则要在崔七娘身上插刀。”
潘氏说罢,就将手中匕首丢在地上,要求必须用她这把刀。随后她就命人放信号,将使团余下人都放,当然唯独差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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