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琦笑,举杯回敬下崔桃,“御赐之酒,便是有毒也当喝,你倒是可以不喝。”
说罢,他便饮口。
“也不怕,大不今日与你做亡命鸳鸯!”
崔桃赶紧跟着饮而尽后,不禁叹果然是好酒。口感醇香甜美,当酒从口中滚动滑过喉咙时候,这醇香味道更浓烈,由此方深刻体会到这酒为何叫流香酒,果然在流动时候更香。
两厢自然都知道这酒没毒,不过说巧话逗乐罢。韩琦却因为崔桃那句‘亡命鸳鸯’,多思片刻。
外面忽然响起敲门声,张昌告知饭菜备好。
崔桃立刻跑到里屋躲起来,在韩琦看不到时候,脸上张扬起坏笑来。
韩琦眸光微闪,也在背对着崔桃开门时候,嘴角扬起意味不明笑。
张昌伺候韩琦多年,自然知道今晚这顿饭请谁。人没从正门进,他也不多问,默默摆好饭菜和冰镇流香酒,便默然退下。
崔桃隔着很远就闻到酒香,果然不出所料,韩琦备极好酒。
墨,她则可以在做着风雅之事时候,说着‘俗气’话,偏偏让你点都不觉得不妥当,反而有趣得紧,让人心悦不已,甚至禁不住欢喜地想把这个鬼灵精抱起来,再举高点。
韩琦便也执笔,在崔桃所述那句边上,写最简单三句:逃之夭夭,灼灼其华,宜家室。
崔桃看到这话,眉眼弯弯地笑起来。看来韩琦如今已经很想把她娶回家,宜家宜室。
“如今可过关没有?”韩琦放下笔,忽然从后面抱住崔桃,咬着崔桃左耳问。
“六郎不乖,明明之前瞧着还那般害羞呢。”
桌中央那盘菜,正是崔桃从开封熬到安平数日,才终于
在听酒名之后,崔桃不禁感慨,“听说蔷薇露和流香酒最是酒中极品,斗十万都买不来,是宫里头特供。”
“是,官家所赐。”韩琦边给崔桃斟酒边答道。
“官家为何无缘无故给你酒啊?”崔桃端起斟满酒盅,深吸鼻子闻下,酒汤清澈,酒香浓郁,真不愧是传闻中极品好酒。
“写折子进言两句,他看过之后气半天,便赐这酒。”韩琦解释道。
崔桃正要敬韩琦下,再忍不住尝尝这流香酒味道,忽听韩琦此言,打个激灵问他:“这酒该不会有毒吧?”
崔桃歪着头,由着韩琦抱着,两颊浮现淡淡粉色,她低眉转眸,羞涩含笑模样,真如桃花灼灼,潋滟逼人。
“兔子急敢咬人,”韩琦声音沙哑,在崔桃耳垂上浅浅地吻下,用更沙哑低沉声音道,“早被你逼疯。”
彼此彼此,以前做大牢时候,更都是你欺负呢!崔桃在心里算起旧账,嘴上却不说,转过身来,低着小脑袋瓜儿,用手指在韩琦胸膛上戳啊戳,以求把他逼得更‘疯’。
韩琦忍片刻,攥住崔桃不安分手指。
两厢蓦然对视,崔桃渐渐靠近韩琦唇。韩琦凝看崔桃眸子黑沉沉,呼吸趋近停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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