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祯蹙眉,不解崔桃为何突然有这样感慨。
“官家慎行慎言,此事切勿再与太后正面冲突。”崔桃劝道。
“你到底何意?”赵祯不解地质问崔桃。
“因为人不是太后所杀,不过太后刁难虞县君情况确系属实,手段——”崔桃叹声,“也不过是宫中常用手段。”
赵祯吃惊地瞪着崔桃,倒是不喜欢她形容地‘常用’,可细想起来,宫闱之内阴私不正是如此?确实是常用手段。只是崔
这位虞县君,也算是全才。
“可惜。”崔桃指尖划过琴弦,随即弄出声琴音。
她感觉到身后有脚步靠近,回头看眼,见是赵祯红着眼睛回来,忙行见礼。
“是可惜。”赵祯应声,盯着那古琴久久不能回神。
“官家和太后理论清?”崔桃问题很大胆。
活着亏心,死更无法面对她。再说不信这世道就真没有公道,那明晃晃事,在大家眼皮子底下发生,难不成还要颠倒黑白!”
“那太后人将你们控制起来之后,可有威胁过你们什?”崔桃再问。
弦乐和弦舞等人都没料到崔桃居然敢这样问问题,直接用‘威胁’二字形容太后。
她们互相看眼之后,再看崔桃都有敬重之意。
“自然是威胁过,不许们乱说,否则没命活!”弦舞道。
赵祯瞪眼崔桃,“你心里是不是在笑话很无能,连自己女人都保护不?”
“官家多虑,自古保护不自己女人帝王可太多,比如唐玄宗便保不杨贵妃。若是笑话,那些帝王都笑话不完。官家这件事与他们相比,微之又小。何况孝字当头,情有可原。”崔桃跟赵祯表示,这方面她跟赵祯有同感,她上面也有位合不来至亲。
赵祯知道崔桃说是崔茂情况,想想也是这个道理,没想到他们竟同命相连。
“你父亲事会帮你。父权再大,大不过君权。但这件事,你也要帮。”赵祯已然把崔桃当成朋友般对话。
“今儿这天可真热啊。”崔桃望向窗外还没有落山太阳,感慨道,“这会儿在外快走几步,都会闹得满头汗。”
崔桃点点头,她拍拍衣服起身,嘱咐她们如果有特别事情想起来,可以再来告诉她。
崔桃复而进虞县君所住房间,里外四处查看遍。
这位虞县君想来是位才女,书画造诣颇深,屋子里挂很多她自己绘制画作,或是仙鹤,或是松竹、荷花,每幅画都颇有气韵。鹤自然不必说,姿态高贵,仙气十足。松则立于悬崖之上,风姿傲骨。荷盛放于塘中央,花径笔直,濯濯不妖。再观其画上题字,也颇有根骨。偶有两幅可见有两行不样字迹,想来出自赵祯之手。
也难怪赵祯会宠爱虞县君,若换做是她,她也喜欢虞县君这种有貌又有才女子。
崔桃随后还在虞县君房中看到棋盘,古琴,桌案上有许多男人常看书,甚至还有复杂难懂数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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