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官家为虞县君做主啊!”弦舞连连猛磕头给赵祯,竟不过几下子,便把额头磕出血来。
赵祯猛然起身,直接撞翻身后椅子。他大迈步匆匆而去,随行内侍见状,立刻追上,高声喊着劝赵祯息怒,但似乎没什作用。
片刻之后,没见赵祯回来,
“你们尽管把所有内情都如实讲出来,官家自会替你们做主!”
弦乐磕头,继续讲述接下来经过。
“太后以姿仪有失为由,令虞县君受罚,命人强押着虞县君跪地认错。虞县君觉得委屈,那时候大家都刚起床,哪得时间令姿仪得体?凭虞县君如何解释都没用,太后还叱虞县君以下犯上,大不敬,命人给虞县君掌嘴。又说虞县君凭着擅茶道,便魅惑君王,罚虞县君喝大碗茶水。”
玄月说到这里,哭得更凶,已经泣不成声。
旁弦画连连跟赵祯磕头,流泪不止地解释那碗有多大,那茶水有多烫。
甲微亮白色粉末。然后她就在赵祯面前,用银针试探,可见光亮银针尖尖有微微犯黑情况出现。
“她指甲里沾毒物?这是为何?”赵祯疑惑。
崔桃摇头,表示她目前也无法明确判断,先听听看虞县君身边人证供再说。
随即共有八名宫人和内侍被带到赵祯跟前。八人分列两排,整齐地跪在赵祯跟前,所有人都啜泣着,其中有四名宫女哭得最凶,眼睛早已经肿,可见她们之前在被刘太后圈禁时候就直处在伤心状态。
这四名宫女分别叫弦乐,弦歌,弦舞和弦画,是伺候虞县君最得用四名大宫女。
赵祯听得眼眶发红,攥紧拳头。
“之后呢?”崔桃问。
弦画伏地边哭边道:“之后太后就斥责虞县君许多该守规矩话,说虞县君竟不懂知错就改,又命人灌碗热茶给虞县君。虞县君晕过去,婢子们见状要去查看状况,太后却不准婢子们伺候照料她,命婢子们在外候命,三个时辰后才许入内。
三个时辰后,等婢子们进去时候,就见虞县君躺在桌下面动不动。婢子们靠近查看虞县君情况,便发现虞县君已经、已经……”
“婢子便立刻前往垂拱殿,想要禀告给官家,却不料被太后身边内侍瞧见,拦住们,之后婢子等就都被关起来。”弦歌接着弦画话说。
赵祯让她们四人痛快地说明白事发经过。
弦乐:“今日早儿虞县君刚起床,婢子正伺候着给虞县君梳头,却听外头忽然传话说太后来,虞县君和婢子们便赶忙相迎。太后见虞县君,便说她、说她——”
弦乐说到这里就哽咽住,不知该不该去讲接下来事。恰巧在这时候,弦歌、弦舞和弦画三人哭得更凶,直接带动其余四人也猛哭起来。
旁观人或多或少都看得出来,她们这是委屈,接下来肯定涉及重大内情,虞县君必然是从太后那里受不少欺负。
赵祯眼睛里喷着火,他却没有说话,而是他身边内侍呵斥弦乐快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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