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桃说这话意思是告诉韩琦,下次萍儿哭时候别不知声,靠着萍儿自己去悟‘该退下’那是不可能,她哭起来时候可没有什悟性,也感受不到四周氛围,完全沉浸在自己悲伤世界里。结果就两败俱伤,萍儿哭得怕怕地不敢走,韩琦听哭声没由来地烦躁。
“查到!”
刚奉命去调查衙役之,气喘吁吁地跑回来。
听到崔桃提及萍儿,韩琦微蹙起眉头,“十具焦尸案子没有眉目,死亡地点离长垣县最近,便去那里探探消息,看看是否有线索。”
崔桃点点头,晓得韩琦是觉得从各县府衙官方得不到消息,便打算转暗处从百姓之中打听消息。
“你和王四娘去。”韩琦补充道。
崔桃愣下,“萍儿也可以,别看她爱哭,会武,应付般人足以。”
韩琦品口茶,没说话。
上沾染红色,不止有血渍,指腹上还有朱砂残留,因为比起血迹,朱砂并不会轻易擦洗掉。
崔桃随即将这些验查结果告知韩琦。
“可以拿死者画像去汴京内各处道观询问下,死者生前很可能去过道观。”
此时正有几名衙役跟着王钊道在听韩琦差遣。其中有两名衙役,正是之前跟刘仵作交好过,他们私下里附和过刘仵作话,也说过崔桃坏话。这会儿听崔桃重新验尸结果,居然能锁定死者活动范围,都十分惊讶。同样是验尸,刘仵作验不出来东西,人家却能验出来。
鞋底香灰,手指上朱砂……刘仵作自己不行,却恶意揣度人家行是靠出卖色相,害得他们这些不明情况人,仗着多年交情就胡乱信他!此刻真真觉得羞臊得慌,脸疼,特别疼!
崔桃笑着问韩琦可尝过她改良酥黄独没有,比起方厨娘如何。
韩琦睨眼崔桃,意思她有话就说,不必拐弯抹角。
“萍儿就是胆小,怕韩推官罢。下次有什东西不让她送,亲自送。这次去长垣县,韩推官若把她单独留在开封府,她说不定又会多思多想,哭肿眼。”鉴于萍儿月事未完状况,崔桃觉得还是带上她比较省麻烦。
韩琦侧首放下手上茶碗,没再说话,算是默许崔桃提议。
“韩推官真不用跟她般见识,她是那种花落都可能会感伤要哭性子,没缘由,下次嫌烦直接把人打发就是。”
韩琦看眼那两名把头低得极深衙役,便吩咐他们二人负责询问,若得不出结果,便不准回开封府。
俩衙役忙应承,麻利地去。
王钊瞧那二人眼,哼声,“最好能查问出结果来,不然这两个没用东西,开封府可留不起。”
崔桃自然知道王钊这是在替她抱不平,那俩衙役原本是听凭王判官那边差遣,也不知何时王钊把人讨过来。短时间内,这俩衙役怕是不会有好日子过。
“韩推官何故告诉萍儿,让们要择日去趟长垣县?”这事儿还没搞清楚,崔桃得问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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