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德性,人家要你去就怪!”
萍儿泪流满面地看向崔桃:“韩推官是不是要惩治?是不是要学王四娘那样去跪着先给他赔罪?”
崔桃在躺椅上摇晃着,用团上挡着脸,忽听萍儿声音凑近,用团扇拍她脑门子下。
“别烦人。”
“连崔娘子也嫌弃。”萍儿更委屈。
“没什。”萍儿小声嘟囔句,但本来止住眼泪眼睛,又开始湿润闪着泪光。
“好好,不说,你先吃。”
王四娘耐着心思等萍儿吃完,还主动好心地替萍儿把刷碗活计干,然后找准时机又问她,到底怎回事。
萍儿支支吾吾半晌,才终于把整个经过说清楚。
真应萍儿刚刚那句‘没什’,事实还真是没什。
到,往后路下滑,过肩膀,指向崔桃……
崔桃巴掌拍掉王四娘手。
“萍儿干不出这种事。”
“那莫非是韩推官喜欢萍儿这种娇娇柔柔、掐把就眼泪啪嗒啪嗒女子,是他对萍儿伸出——”
“你再胡说,便打发你跟给刘仵作起上路。”崔桃道。
“意思是告诉你,韩推官在对你说别烦他,没大事。”崔桃打发萍儿赶紧回屋休息去,然后王四娘,“她今儿情况怎这严重?”
王四娘也纳闷,随即拍大腿对崔桃道:“她今天来月事!”
……
次日,得知那自尽少年身份还没有查明,崔桃便去尸房重新查看下那少年尸体。如今刘仵作不在,自然不会再有人阻止她验尸。
死者鞋底粘着黑泥,不过黑泥表面还粘有层灰白色东西,崔桃用竹片小心刮下来后,仔细分辨发现很像是香灰。又发现少年手
萍儿去送点心,韩琦突然跟她说句话,萍儿因为直小心翼翼地憋着气,就惊得叫出声失态,然后就吓哭,然后在韩琦不解地询问下,哭得更凶,导致场面更尴尬,她更紧张和窘迫,越急就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却因为韩推官没发话她又不敢走,所以尴尬地哭好会儿才得以从韩推官那里逃出来。
她好委屈!
“去你娘委屈!”王四娘听完萍儿整个叙述,气得差点把桌子踢翻,幸而正躺在躺椅上崔桃给王四娘个警告眼神,才遏制住王四娘,bao脾气。
“就这?就这?值当你哭成这样?难怪韩推官不要你再去!”
萍儿听王四娘话,眼泪又掉下来,“韩推官不要再去?”
王四娘马上住嘴,却还是忍不住好奇萍儿和韩推官俩人到底怎回事。
半个时辰后,萍儿红着眼睛从屋里走出来,自己拿着盆打水,洗脸。
崔桃和王四娘已经吃得差不多,额外留盘给萍儿。
王四娘就轻声唤萍儿来吃,萍儿应声,跟着就坐在俩人中间,捧着盘子,低头口口默默地吃起来。
“刚刚是怎回事?”王四娘瞧她情绪状态真不好,她竟很难得用小心翼翼口气跟萍儿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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