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同意
。
卡佳已哭得泪水涟涟，像个丢失糖果
小姑娘。看着她老去容颜，冬日阳光底下银色发丝，不知该说什
。
对不起，格奥尔基，1958年，那个莫斯科冬夜，在酒店高级套房里，陪伴阿廖沙度过
夜——不，干吗那文绉绉？说大白话嘛，就是陪这个男人睡晚上……
可是？
知道你疑问，第二天，改变主意，感觉身体很脏，打心底里厌恶自己。对阿廖沙反悔，拒绝做他情妇。因为，就算这样留在莫斯科，也不可能再见到你。会变成只笼中之鸟，被他用完后再抛弃。如果是这样，你还会要吗？你先别说！不管你会怎想，但不能接受，怎可以再把这个身体交给你？那是委屈你啊，无辜格奥尔基，你还不明白吗？
人哭，更见不得老妇人哭，忍不住伸出手指，抹去她脸颊上眼泪。
你不懂！
卡佳躲开手，她把头埋在膝盖里，断断续续说着对不起……有个秘密，直藏四十多年，始终在脑子里转啊转啊，想要是有朝日，你真出现在面前，该不该把这个秘密告诉你。
卡佳，你想说就说，不想说也没关系，就当不知道。
不，必须要说，否则对你不公平。你看，只是个老太婆，除你以外，已经什都没有，也没必要继续藏下去，听说——1958年，在莫斯科，你带去过森林里秘密基地以后，那天晚上，又去个地方。那是莫斯科家酒店，只有苏联高级干部才可以享用，有特供葡萄酒和里海鲟鱼子酱，有从西方国家进口奢侈品。你还记得阿廖沙吗？跟你说过，也是们中国留学生，他爸爸当时位高权重，经常出现在人民日报上。是他邀请去那家酒店，们普通留学生想都不敢想地方。
明白。
你永远都不会明白！那天晚上，是第次。
卡佳……卡佳……卡佳……
轻声呼唤她名字，但她摇头说，本来是要留给你，可却为自己，为能留在莫
明白，原谅你，卡佳。
格奥尔基，你不能原谅！你必须不原谅！绝对不能宽恕这种行为！绝对不能宽恕！也绝对不能宽恕阿廖沙！如果，还在你心里话。
嗯，不原谅。
阿廖沙请吃顿大餐，们起喝些伏特加。你不知道，在莫斯科时候，酒量能喝倒大多数苏联男人，在你面前却滴酒不沾。阿廖沙说，上头已经决定，让从莫斯科电影学院退学，立刻送回国内。但只要答应跟他在起，他就可以通过他爸爸，解决所有问题，就算不会宽恕父母，至少可以宽恕本人——只要写封公开信与父母断绝关系。这样就可以继续留在莫斯科读书，还有机会成为新中国第个伟大女导演。前提是成为他情妇，搬到他在郊外别墅。
听起来挺诱人。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