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锐之最终没破坏这位大学生自尊心,眉头跳跳:“……随便你。”
他干脆地收起要递出去二维码,任由贺公子全款拿下这顿饭。
不到十分钟,电话那头孩子就发出声恍然大悟“哦”,激动地挂电话。
两人之间重新安静下来。
严锐之话基本说完,不过自己刚才说话是重些,他还体贴地缓和下气氛:“你之前说代课,是做家教?”
贺年看着他很快点头:“嗯。”
“挺好。”严锐之站起来,“那既然都说清楚——”
“那你看,们都享受,所以这件事在早上起来后就已经结束。”严锐之说话很有条理,“没有谁对谁负责道理。”
“当然……虽然这个词可能不太合适,不过你要是有些雏鸟情结可以理解。”严锐之看着他,“但这和没关系。”
“弟弟,自己事情总要自己解决。”
“……”贺年张张口,不过话没说完,手机却忽然响。
严锐之眼神示意他自便,贺年接起来,是个视频电话。
那……”
“难道你想说,你对有别想法?”严锐之拇指抚着杯沿,说。
他问得坦荡,还体贴地没看着贺年。
这次贺年没急着否认。
严锐之没太意外:“你今年多大?”
他想说房费不用再给,毕竟贺年也出力。这顿饭自己也会付钱。
没想到贺年对这个问题倒是很在意:“那不行,严先生,说到做到。”
严锐之不知道这人又哪里轴起来,抬眸看他。
“严先生,不用再说,这笔钱关乎到尊严,”贺年用种十分坚定语气开口,“已经问清楚房费,定会给!”
边说还边走到收银台:“这顿饭也是!”
对面声音穿透性很强,严锐之也听见些内容。
“年哥!有个题实在是不会,你给三种解法都试,但还是不理解——”听上去是个中学生声音。
居然是来问题目。
“哪儿不懂?”贺年好脾气地问对方。
贺年当着严锐之面跟对方视频起来,找服务员要张纸,把数学题三种解法全部列在上面,对着视频边写边比划,逻辑清晰严密,又灵活易懂。
“二十,上大三。”贺年真跟上课回答问题似,身子板正起来,还买送多回答句,“没谈过恋爱。”
“没问你这个,”严锐之没想到自己被个小孩儿缠上,现在还要跟对方面对面坐着,教对方些成年人世界里应该懂基本道理,“昨天你很难受吗?”
贺年怔怔,像是不好意思:“不难受啊。”
“也不难受。”严锐之没说谎,半天过去,那种不适感主要是因为自己没经历过,而并非其他原因。
开始是他请求,如果不算最后满屋荒唐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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