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里毫无转圜
余地，贺年微垂下眼睫，脸上看不出失落模样：“
“你明明没选这门，为什
今天会过来？”严锐之开门见山，还补
下半句，“别跟
说是因为什爱听课。不听你扯那些。”
“严先生，”被他这
说，贺年也停下手上动作看过来，“昨天……”
“如果是要提昨天事，那今天早上就已经说过。”严锐之依然保持着惯有冷静。
“那间酒吧会去查，但不知道作案是不是惯犯……”
“也不用。”严锐之低头用勺子搅着碗里甜点，“不想去做笔录。”
这是家有些年头茶餐厅，入口是直通二楼窄而长楼梯，菜单垫在覆着玻璃餐桌
贺年副欲言又止模样，严锐之也不急，自己等他憋会儿，贺年果然开口：“严先生……”
“嗯？”严锐之倒是找个角落坐下来，这家店装修有些老旧，但还算干净，“你不是要请吃饭。”
他看见贺年脸上表情变又变，像是下什决心：“您觉得刚才那家日料怎样？不然们……”
“就这个吧。”严锐之很适应这里就餐环境，“反正你找肯定也不止是为吃饭，不是吗？”
杂。
看来这晚确实对贺年造成些经济上压力。
眼看贺年还在门口打量，他莫名脑补下对方高高大大模样站在后厨里刷盘子场景。
这种感觉甚至有点新奇，严锐之没提醒他。
不过贺年似乎从这样装潢意识到点什，后退两步，开始找别店。
“虽然上课确实是故意，”贺年声音放低些，很悦耳，“可刚才真是偶遇。”
严锐之语气没什波澜：“都是成年人，翻过这页就好。”
“如果……”
贺年顿顿：“如果就是想要负责呢？”
严锐之拒绝得很干脆：“不需要你这种负责。”
严锐之开口，贺年最后也坐下来。
不得不说，在这方面贺年绅士而细心，先问过遍严锐之忌口，才找服务员点菜，跟对方沟通时候也非常礼貌温和，过程中还会征求他意见再下单。
这家店很传统，贺年全程没让严锐之动手，热茶上来时候也主动接过，把餐具都烫遍，再夹到他面前。
严锐之看着贺年动作，对方衬衫两边袖口挽起来，露出肤色健康肌肉漂亮小臂，神情很认真，即使穿得简单，举手投足间也自然随意，像是有种与生俱来自信。
他晚上通常没什胃口，啜饮下贺年倒好茶：“谈谈吧。”
严锐之看着他小心谨慎动作。
他站在原地开口：“贺年。”
这是严锐之第次叫他名字，对方立刻回过头来：“严先生！”
他脸上还带着点被叫到名字惊喜，像大学里总被人仰慕完美好学生样，扭头时候眼梢也带着点弧度。
严锐之终于决定做个好人，他示意贺年往身后看：“就这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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