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发言,这样语气。
这种不是那符合真善美想法。
跟自己这个也不怎正小炮灰简直是绝配!
郁澜原本提心吊胆终于放回肚子里,语气也终于有点力气,不过还是在反复找他确认好几遍。
褚妄皱眉:“为什要生气?”
他得寸进尺:“就算其实觉得郁翎是个脑子不好傻子你也不生气?”
“他就是脑子不好傻子。”褚妄果然没生气,还把他问句变成陈述句。
“可是那天还栽赃他,其实花园里水吧,确实是……”
郁澜边说,边小心看他眼。
褚妄沉默片刻,声音很平静:“这不是理所当然?”
出乎郁澜意料,刚才他自己在心里想那些贬义词汇褚妄个也没用:“你亲生母亲和哥哥对你不好,你以牙还牙不是很正常?”
“你个人到这里来,想过得好点,所以为此示弱又有什问题?”
郁澜哪里想到原来褚妄都替自己把理由全部找好,还怔怔:“哎?”
“意思是,们是起。”褚妄表情没变,好像在说件很简单事情,“之前没告诉你不是故意隐瞒,只是没有机会。”
道自己理亏,但还是没忍住在某刻冒出这瞬想法。
“郁澜。”没想到褚妄没接他话,反而在半空中淡淡地说句,“要关机。”
郁澜隔秒才反应过来褚妄什意思。
大概是还在心虚,他连忙“哦”两声,赤着脚披着毯子咚咚咚下地板,小跑到褚妄身体旁边,伸出手来,碰碰他。
郁澜想想,又打开植物人虚虚合上手,把他掌心那两枚桂花拿出来。
“下次别浇那多,上次你衣服都湿透,差点感冒。”褚妄不知道有没有接受到他信号,但眼都不眨且很没原则地说。
郁澜甚至都不确定褚妄是不是真这想,微微向前倾身,又说句:“其实上次买衣服……”
“那确实是你问题。”褚妄面无表情,“你就多余跟他浪费口舌,直接把店买就好。”
郁澜眼睛逐渐睁大:“……!!”
不愧是书里描述大反派!
“你以后还是想做什就做什,不过……”
正当郁澜觉得这才是对,褚妄终于要给自己提什要求,结果听见他下秒说:“不过以后在面前,就不用强打起精神这辛苦。”
虽然有时候故意装可怜样子还可爱。
褚妄在这瞬间甚至生出秒遗憾,以后郁澜估计就不会在自己面前这演。
郁澜消化会儿,不太敢相信地凑上来,试探地问:“您不生气?”
果然跟褚妄说样,金秋桂花是很香。
大概是破罐子破摔,有点缓冲,他又再次看向褚妄:“褚先生,为什啊?”
褚妄低下头,看见郁澜手指勾住他,缀着点金黄色小花。
灵魂没有嗅觉,对方触碰他点感知也微弱得几乎不存在。
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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