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雪绿怔住
，难道温如归能看到她？
可
可温如归听不到她说
话，从抽屉里拿出
把刀子，对着手腕用力划下去——
佟雪绿想去捂住他手腕伤口，可再次徒劳无功。
她看着温如归在角落里慢慢坐下来，整个人缩成团，手腕血不断涌出来。
“人类探索宇宙，可宇宙真存在吗？看不到摸不到，谁又保证这切是真？”
“小旭不是真，
或许也不是真，不过谁又会在乎呢？小旭你说得对，这世上没有人会真爱……”
程秀云抽回自己手臂，像被鬼追样跑出去。
温如归看着她背影，头歪着，眉头蹙成结，阴鸷眼眸逐渐恢复清明，可下刻他五官又狰狞起来，嘴里不断冒出逻辑不通话。
佟雪绿此时已经反应过来，这是上辈子温如归。
她不知道为什
自己会出现在这里，但无论她这会儿多着急多难受，她只能看着，其他什都做不。
她看着温如归冲进温老爷子房间，把小时候照片找出来，然后对着照片又叫又撕。
起来，状若疯子，突然她放下史星蕊跳起来，跑到温如归面前，巴掌就甩过去，把他脸都给扇偏。
“你害死你亲生父亲，害死你亲弟弟，克死你亲爷爷，现在连小蕊都不放过！你个畜生不如东西，怎死人不是你？！”
程秀云用各种恶毒语言羞辱他。
温如归任由她捶打辱骂，眼睛直直看着地上鲜血，五官时而狰狞，时而扭曲，无数记忆涌上脑海。
他突然推开程秀云叫起来：“小旭快跑，不要让你妈妈抓住你……不，你跑不，你不是真存在，你是小时候。”
他头渐渐垂下去，如同走入深渊地狱人，让黑暗将他点点吞噬掉。
“爱你啊，如归……”
佟雪绿再次泪流满面，大声嘶吼着。
温如归冷如冰眼眸突然抬起来，朝她方向看眼，然后露出个诡异笑容。
“小旭，看到有个女人说她爱，病更严重。”
那样子真像个疯子。
佟雪绿看着这样他，心好像被人掐住般，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他这个样子不知道过多久，他眼眸再次清明起来，他回顾下房间，嘴角扬起抹苦笑。
“或许她说得对，死人应该是。”
佟雪绿：“不，不要死，不要相信程秀云话！”
“小旭你妈打你是应该，你害死你弟弟，不对，害死弟弟人不是你，是，是谁？”
程秀云被他推得连退好几步，还以为他到这个时候还在装疯卖傻：“你个疯子，你以为装疯就能不用赔命吗？现在就去公安局举报你！”
“你别走，你是谁？你告诉，你是真吗？”
温如归看她要走，眼睛瞪大把抓住她手臂，双黑眸阴鸷而诡异。
程秀云被吓跳，对着他脸又抓又挠：“疯子，你个该下地狱疯子，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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