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
领结被死死扣紧,呼吸不畅让对方瞬间涨红脸。
帽檐微掀起。
露出那双漆黑眼。他低垂着细长睫,像怜悯又疯意十足地俯睨着被他攥在指间挣扎不开人。
“来,再说遍,”他笑起来,调情似,眼神却寒得骇人,“问能把你怎样。”
在众人意外又莫名眼神里,那人听竟偏过头,像个疯子似哑声笑起来。
“不怎样啊。”
香烟在他指间骤止,被狠狠攥,扭曲折断。
唐亦垂手把香烟弹飞。
再抬眼那秒,他眸子里冷得清寒黢黑,半点笑意都没。
捂得严实,连芳景团人都没认出来。只有林青鸦眼神紧,就要开口。
副导演偏偏此时抢话:“你是谁?哪个团里吗?”
唐亦理都没理他。
他靠着窗台歪歪头,视线跳过副导演,落到后面歌舞团里。
修长指节间把玩着香烟转圈,他目光也扫完那群人。
唐亦提膝,就就着踩在椅子上长腿,他竟然直接跨上长桌,踩过褐色会议桌面,步步走向对面。
两团和节目组人吓跳,惊得仰头看着这神经病似男人。
离得最近都本能想往后退。
可惜来不及。
疯子走得不慢,几步就到眼前。他跳下长桌,毫无停顿,径直走到那个男舞者面前,抬手就把薅住对方衣领,往前拽。
落在其中个男舞者身上。
“最后句话是你说?”
“什、什话?”
“骂小菩萨那句。”
“什小观音小菩萨……”那男舞者当着众人,虽然莫名胆寒却不想服软,他梗梗脖子,“是、是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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