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直回身，茫然地低
低眼，看着仍保持那个半蹲半跪姿势停在她腿前
男人：“骆修，怎
？”
“没什，”骆修起身，情绪褪去，褐色眸子温柔如常，“走吗？”
“好！”
“嗯！”顾念点头。
骆修：“你可以扶着
肩。”
“好！”细白手搭在他
侧肩上，顾念弯下腰去努力穿鞋。
柔软长发垂在他眼前，带着淡淡花香，骆修眼里黯黯。
看着毫不设防小姑娘，他哑笑下，声音低低：“虽然知道你不会记得，现在大概也听不懂……很想为你做这种亲密事，但是这种时候，还不可以。”
骆修：“但是这个时间，外面已经没什好玩去处。”
顾念：“那就散步！”
“……”
看得出顾念很执着，骆修也没有拧她意思。他只看眼顾念身上单薄衣裙，还有踩着地毯光脚丫。
“稍等下。”
骆修忍忍，还是没忍住，他屈指轻敲下她额头，泄愤也温和无奈：“明明比小2岁，脑袋里却整天转些没谱事情……谁于礼不合，嗯？”
“T^T”
顾念捂住额头。
骆修收手时顺势握住她手腕，牵着小姑娘出洗手间。
套房玄关只亮着小小两盏夜灯，颜色昏黄，骆修踩着脚下影子，想把顾念带去里间让她休息。
小姑娘低下头，想会儿，突然抬头，她表情严肃地问：“是你胃不好药吗？”
“……”
骆修怔。
他没想到就算醉成这个模样，顾念还直记挂着他胃病。
看来今晚真让她担心不少。
“……”
“想对你更卑鄙点，但怕会失去你。”
“……”
顾念忙活好会儿，终于把两只鞋都提好。她听见最后丝若有若无、好像藏着很深沉很复杂情绪声音顺着发丝攀上，溜进她耳朵里。
但是很模糊。
“嗯！”
片刻后，骆修拎着从房间两个神奇角落里终于找到黑色细带高跟鞋，臂弯里搭着件他休闲西服外套，回到玄关里。
顾念动不动地站在原地，非常听话，显然是在等他回来。
骆修直走到她面前，隔着十几公分时他停下，屈膝弯下右腿，将手里拎着细带高跟鞋放在她脚旁。
骆修抬头，眼角半勾翘着，褐色眸子在灯下像温柔湖泊：“你自己可以穿吗？”
但还没走出两步，他手里空，就被小姑娘给挣脱。
骆修回眸：“？”
顾念指着自己身后，和他们去处相反方向套房门，蔫着脸蛋藏不住兴奋小眼神：“们出去玩吧！”
骆修无奈：“你是夜猫子吗？”
顾念认真点头。
骆修抬手，揉揉小姑娘脑袋：“没关系，已经好。”
顾念似乎想躲，但最后还是忍住，木着脸站在原地被摸摸头。等骆修垂下手，她才抬起眼本正经：“你不能摸头。”
“为什。”
“这样于礼不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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