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
骆修合上衣帽间推拉门,转回来,就先对上不知道何时凑前小姑娘泫然欲泣眼睛。
骆修身影停。
早在初见他就知道顾念藏着戏精属性,只是没想到酒后不用他勾,就已经自动,bao露得这彻底。
虽然知道是装,但真在那巴巴眼神下,骆修还是没能扛住太久。
顾念从走近到停下,始终眨不眨地盯着骆修手里还没放回去白色药瓶:“能不能也尝颗?”
“不能。”
却遭到无情拒绝。
顾念:QAQ
不知道是喝酒还是别什缘故,那双鹿眼里都格外水汪汪,她仰起头,似乎打算通过憋出眼泪来获得同情进而得到“糖”。
洗手间干区紧挨着衣帽间,骆修转身过去,拉开其中扇抽屉,从里面翻出只药箱来。
白色药瓶,形状奇怪白色药片。骆修倒出两粒吃下,没用水送,苦涩感在舌尖上多停会儿。
就在这两秒里,他听见不远处窸窣声音。
骆修回眸。
洗手间干区门是双页木框大推拉门,厚实磨砂玻璃,个胡乱穿着外套光着脚丫小姑娘趴在那页关着门后,双手扒着门边,就歪露出半颗脑袋。
白衬衫被揉起褶皱。
骆修右手虚握成拳,抵在左肋下轻揉揉。
整洁干净卫生间里瓷砖白得鎏光,只开盏侧灯,照着镜子里修长身影,碎发下眉头微皱。
骆修胃病确实不轻。
犯起来就是火烧火燎里间或刀割疼。
他无奈地抬手,敲敲金属保险柜:“不是糖,是药。而且很苦。”
“是…?”顾念露出不太确信模样。
“嗯。”
骆修隐下笑。药瓶在他干净掌心滚过半圈,晃出药片撞击瓶身轻响。他扶着衣帽间推拉门,低低身,笑问:“真想要?”
女孩眼睛亮:“嗯!”
“不给。”
“……?”
当着酒醉顾念面,不掩饰真面目恶龙残忍地把药瓶放进小药箱,然后锁进保险柜里。
眼瞳乌黑,巴巴地望着他,但表情还绷着:“你是不是,在偷偷吃糖?”
“……”
骆修叹声,无奈又含笑。
他实在没想到顾念喝醉以后会是这个叫人头疼性子,如果提前知道,那做顺水推舟决定以前他或许会再考虑两秒。
骆修沉默间,小姑娘已经受“糖”诱惑,从推拉门后阴影区里慢慢挪过来。
今晚杀青宴上,递向他酒杯都被护犊子似小姑娘全数拦下来,他滴酒未沾。但这种不分餐聚餐里,骆修只碰第筷子食物,再加上直在盯着顾念谨防她醉倒,他整晚基本没吃东西。
胃部疼痛感在宴厅里就已经开始发作,电梯间里被拦时接近忍耐极限。
到刚刚把人带回房间,耳边清闲下来,强忍疼痛也得以肆虐。
骆修扶着冰凉大理石洗手台,停数十秒才终于等过那波疼痛剧烈阶段。
他抬手摘眼镜,撂到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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